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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個女人來擔什麼!”
“你,你願意怎樣好漢不關我的事,我,我只求自己良心上……”
“行了!!”
猛一聲喝嚇了她一個激靈,他卻不覺心疼,再不攔著這套中原來的感恩戴德的唸叨,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捏碎這沒良心的東西!
“不早了,睡吧。”
不待她再多應一個字,他抬手兩隻一彈,油燈噗地滅了,一轉身睡去了。
雅予一個人坐在忽然的黑暗中,懵懵的,究竟是怎樣從他的心冷說成了逼她走?眼前伸手不見五指,完全看不到他的背影,卻能感覺那般的冷漠,雅予埋下頭,嗚嗚地哭了……
……
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她昏昏地睡過去,再睜開眼睛已是滿窯刺眼的陽光。頭疼欲裂,雅予動也不想動,身上毫無意外是兩床被,身邊卻是不見了人。撐著坐起身,看到灶臺上煨著一碗粥,呆呆地看著……
昨夜那一場好似把人掏空了,該說的話似都說盡,可為何得來的這個結果卻是端端硌在了心口?他眼中從來都無所謂,拿得起來,放得下去,她也該樂得走才是,卻為何一點精神只反反覆覆糾纏他那一句話?
近不得,又離不得,自己這心思究竟是要怎樣才好……
磨磨蹭蹭地起身,洗漱。摸摸那碗粥,溫吞吞的,想起他說要她吃好睡飽好捱到春天走,雅予一時心裡賭氣,再不肯動。就這麼在爐灶邊站了好一刻,直到那點餘火再也暖不住那粥,這才轉回身,他到哪而兒去了?這半日不見?看到盆架上他換下的衣衫,想了想,端起來去盛水。
他的衣袍大,洗起來好是吃力,水冰涼,任是在窯中也把她的兩隻手凍得紅蘿蔔一般。洗好衣裳,還不見人,雅予猜想他可能往崖上去了,他耳力遠,每天都會就風去聽,雖說被放逐到這荒涼絕地,日子早過得沒了時候,他卻依然像在戰中時刻警惕著。雅予歇了一會兒,眼中又見活計,這便打起精神仿著他的樣子裡裡外外地收拾。
待一切停當,這才感到腹中餓得受不得,想著這也不知幾時了,還不見人?雅予輕輕咬咬唇,不如,不如她來煮一餐飯,回來憑他怎樣惱,有熱湯熱飯,總不該怨她是個閒人。
果然這爐灶是難伺候,雅予折騰了好一陣弄得滿窯的煙才算燒旺,手忙腳亂的,鍋碗瓢盆叮噹亂響。忙碌中,時光也快,簡單的飯食總算做熟、湊齊,擦擦汗,一碗一碗都煨在爐灶邊,自己搬了小凳上坐在灶邊,等著。
這一等又是靜,託著腮心思又起。待再回神,那腹中已然麻木、不再覺餓,雅予心納悶兒,這是怎的了?人呢?平日也不見時辰,今兒不知是幾時起來的,這是什麼時候了?起身走出窯,突然發現日頭早已斜到了天邊。
心忽然慌,“賽罕!賽罕!!”
跑出了雪道,踏進厚厚的積雪中,“賽罕!賽罕!!”曠野中迴盪著她單薄的聲音……
不停地奔跑,冰冷的寒氣打硬了汗溼的衣衫,不停地喊,直到嗓音嘶啞,直到喊沒了日頭,直到……風悄悄地把她的呼喚撕扯乾淨……
茫茫雪原,夜幕降臨,空蕩蕩,黑暗籠罩,天地間只剩下一個白白的小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滴阿富汗妹紙,雷雷收到!
☆、第60章
……
厚厚的皮袍上沾滿了化不盡的雪;毛絨絨的皮帽下汗溼的發黏在臉頰上將那慘白的人越發遮掩得瘦小,黑暗中只一雙森森發亮的雙眸。雅予抱著膝蜷縮在炕角;眼睛瞪得一動不動;死死盯著灶膛裡那一點點強撐的火星。
窯中沒點燈,只有那一點微弱的紅;偶爾忽閃;彷彿暗中窺探、詭異的眼睛;窯外狂風怒吼,與野獸的嚎叫早已分辨不清;曾經溫暖與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