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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陛下器重皇后娘娘的父親,汪瑛如今手握大權,五軍營直接控制了,還是中軍都督府的左都督,
聽聞年前,時常進宮,幫著皇后娘娘出謀劃策,可,汪瑛什麼人,你我深知,估計背後出謀之人,便有可能是我們的小老鄉,我們可能小瞧了這孩子,這孩子對陛下影響巨大!”陳循笑著搖頭,示意王直喝茶,王直喝了一杯,陳循給續上。
“那到時候可以再見見!”王直看著陳循說道,他沒有透露,自己提前給林存德透露太后可能要刺殺他的訊息。
王直相信,林存德肯定知道是誰給他傳遞訊息的。
“是要見見,這兩天就要見見,明日,估計會有很多大臣會上奏章,替孫家的子弟求情的奏章,到時候我們不要上這份奏章,是不是陛下的意思,還不清楚,還是先不動的好!”陳循點了點頭,不想牽扯其中。
“那我這兩天約約?約到哪個茶樓去坐坐?”王直點了點頭,對著陳循問道。
陳循摸著鬍鬚,思襯片刻,搖頭道:“茶樓不安全,聽聞他買的是之前王振的府邸,奢華無比,我們去看看,也可以!”
“也行!”王直點了點頭。
“至於這件事,我們姑且冷眼看著吧!”陳循繼續提醒著王直說道,王直輕輕點頭。
晚上,林存德坐在家裡寫著于謙給自己佈置的作業,寫的非常小心,也很用心,秋霜坐在那裡磨墨。
一直寫到了很晚,林存德才去睡覺,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林存德還是先鍛鍊,才去吃早飯,吃完早飯,林存德開始看書。
而在朝堂當中,爭吵不斷,那些大臣紛紛上奏章,希望能夠釋放孫續宗和孫宏遠,朱祁鈺坐在上面,默不作聲,只是淡淡的看著下面的那些大臣激動的唾沫四濺,朱祁鈺已經打定主意,就是要收拾孫家,誰攔著也沒有用。
“陛下,臣等請求看在孫太后的份上,釋放孫續宗和孫宏遠!”內閣地方高谷站出來,一臉憂愁的說道。
“請陛下釋放孫續宗和孫宏遠!”將近一半的大臣,紛紛拱手,符合說道,而另外一半的大臣,他們沒有請求,可是他們也默不作聲,就是袖手旁觀,連於謙都是如此。
朱祁鈺就是冷漠的看著那些大臣,他知道,那些大臣看和自己可不是同心同德的,哪怕是當初支援自己的于謙,預設支援自己的陳循和王直,他們此刻,都是中立,沒辦法做自己的心腹大臣。
朱祁鈺看到了那些人還在拱手不起,不由的想到了,之前他們當著自己的面,打死了馬順,還打擊閹黨,殺了很多公公。
殺的理由是因為馬順投靠了王振,可,他們就是當著自己的面,殺了錦衣衛指揮使。
錦衣衛是什麼?那是皇帝的私軍。
太監忠於誰,他們只能忠於皇帝。
那些文臣透過殺了馬順和一些公公,來震懾自己,來宣示他們的存在。
自古以來,皇帝和大臣就是互相牽制的,之前有宰相時,都是皇權和相權之爭,太祖皇帝廢掉宰相制,那就是皇帝和那些大臣的權力之爭了。
朱祁鈺冷冷的看著下面,接著扭頭看著旁邊的盧忠,盧忠一直低頭,不敢抬頭看朱祁鈺,朱祁鈺此刻對盧忠非常失望。
若這次放了他們兩個,錦衣衛還有何臉面存在,可惜,朱驥出城執行任務去了,要不然,今日可要需要試探朱驥的勇氣。
“好了,你們都勸朕釋放了他們兩個,都是說,朕要孝順,畢竟他們是太后娘娘的弟弟和侄兒!你們以孝來說服朕,可說服不了!都察院,朕就問你們,可收到過孫續宗和孫宏遠的彈劾奏章,可聽過他們兩個作奸犯科之事,考慮清楚再說!”朱祁鈺冷冷的盯著都察院的左都御史王文。
王文此人速來固執刻薄,得罪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