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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隻金絲線鳥籠子,立了一隻紅嘴長尾巴的大白鸚鵡。這孩子早早告訴過我他是羅禮的人,這會兒跑出來我也不稀奇,卻還是不鹹不淡問一句:&ldo;馬佔那麼狠的心,怎麼就放了你?&rdo;
羅禮冷笑道:&ldo;馬佔算得了什麼,別說是個下人,我養個哈巴子他也不敢冒犯。&rdo;
我脫口便說:&ldo;那你就替我把他殺了!&rdo;羅禮看看我,忽然笑起來:&ldo;你現在還不及個哈巴子。&rdo;
我頓時又羞又惱,恨不得撲到他身上把他撕碎了,沈月卻不著聲色湊到我跟前,提著大鳥籠子笑道:&ldo;少爺您看看,這是二爺怕您悶著了,特特尋了給您玩的。&rdo;
我氣惱不下,身子又動不得,只好閉了眼睛。羅禮便說:&ldo;留了沈月照顧你,你好好養著吧,可別輕易死了,枉費我帶你回來。&rdo;
我偏了頭不理他,卻止不住惱憤出淚來,沿著眼框一直滑到腮上,流到下巴頦,瞬時冰涼了。
海浪聲繞在耳朵裡,像是一層漫無邊際的紗,混和著海風飄蕩起來,如泣如慕,如歌如訴。
第55章
羅禮說的不錯,麻醉藥效褪下來,下體像被千刀萬剮,一直疼進腸子裡。
我細細瞧過自己,全身被馬佔打得沒一處安穩,好像個凍爛的白桃,難怪他要說我還不如個哈巴子狗。
後穴上腫得像高高的小丘,沈月日日拿棉花蘸了擦拭傷口,連著喝了幾星期能清恍恍映出人影的湯,傷還沒有好,反倒又鬧出胃疼。
我日日都睡不著覺,實在忍耐不得,便在屋裡一通胡摔亂打,沈月嚇得忙叫大夫又給我打一針,那人冷冰冰推進藥,淡淡說:&ldo;不過是皮肉傷,有什麼忍不得的。&rdo;
我全身發著虛汗,趁著上肢還能動彈,把手邊的東西盡數掀到地上去,沈月忙攔了我勸:&ldo;這裡的人都是如此,哪天您得了勢,再割他們的舌頭。&rdo;
羅禮先前一句&ldo;吾思汝已久&rdo;自有一番情深意切,然而他的溫情轉瞬就冷了,好像是一時興起撿回了玩藝,這些天他忘了我,丟在角落裡瞧也懶得瞧。
我氣不過,叫沈月把白鸚鵡的毛拔光扔出去,他哆嗦了半天也是不敢,只得悄悄放了生。等到我心平氣順下來,他開始給我說些島上的事。
這裡是太平洋科羅爾附近的孤島,羅禮二十幾年前買下它,也不知怎的,舍下一大家的人住到這裡來做人間散仙。
島上有三座樓,一座主樓是羅禮的住所,一做配樓住了他眾多姬妾,還有一座&ldo;喬樓&rdo;,取自&ldo;銅雀春深鎖二喬&rdo;。
他眼睛一閃一閃,說:&ldo;那個地方,真是……只見有人進,不見有人出。將來無論如何,您也別到那裡去。&rdo;
我剛剛要奇怪,他又道:&ldo;您現在住在主樓裡,算二爺的客,可他把您擱這裡不管,難免要讓人欺負。&rdo;我冷笑說:&ldo;天底下還沒誰能白白惹我的。&rdo;
我的口氣雖硬,心裡卻毫無個倚靠。就在一邊養傷,一邊盤算將來時,卻遇見一個居於情理,但絕非意料之中的人。
這一天,羅禮不知怎的忽然說要見我。我剛能下地,由沈月扶著走過明晃晃的大理石地面,從一層層輕紗累縵中穿過去。
他的房子,是流光異彩的富麗堂皇,擱在這片小島上,好像古舊的波斯神化。腳下軟綿綿,像踩著了雲彩,一直繞到門口,正看到羅禮倚在一張絲綢鋪塌上,懶洋洋託著只白玉盅子,吊起眼來瞧著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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