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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魁一翻眼“笑啥?再不吃我就包圓了。”
“你包、你包,給我們剩點湯行不?”張勝逗他。
“不剩!一滴都不剩。”
張勝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這麼好的東西你們光看不吃,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好吃、好吃、好吃!”哥仨忙附和著。
三人笑著也加入了戰群,大快朵頤起來。
看吃得差不多了,佔魁說張勝的笑話講得好,非央著張勝講一笑活。
張勝一笑:“你吃飽喝足了,我還沒喝上湯呢,要不你先講一個,我邊吃邊想。”
王金龍擦了擦手說:“算了,還是我先來吧。”
他呷了口酒,然後開始講了起來。
“我們村有一家人,老子、兒子、兒媳三口人,兒子、兒媳特不會講話。一天,老子和兒子去賣穀草,到了集上,一車草只賣了二十個大子兒,眼看著到中午了,老子肚子餓了,於是讓兒子看車自己先去吃飯,等吃完飯回來,兒子問:‘爹,吃飯花了多少錢?’爹說:‘十個大子兒。’兒子一聽就急了,眼睜得牛蛋似的說‘爹,你真能吃,一頓就吃了半車草。’”
王金龍話音未落,大家已經笑得東倒西歪了,王金龍擺了擺手說:“別急、別急,後邊還有呢。”大家忙又聚攏過頭來。
王金龍接道:“老子一聽氣壞了,轉身就回家了,回到家裡心裡還堵得慌,便掂了個糞筐出去揀糞散心,都下半晌了,糞早被人揀光了,哪還有糞可揀,老頭氣得蹲在牆根底下一根一根的揪鬍子。兒媳做好了飯,出來找老公公回家吃飯,一看老頭筐裡沒糞,光在哪兒一根根得揪鬍子,趕緊勸道:‘爹,沒糞您老也別上火,您揪鬍子也揪不出糞來。’”
聽到這兒,大夥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就聽見王金龍又接著講了起來。
“老頭一聽都快氣死了,起身就往回走,進門就給了兒子一巴掌,兒子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捂著臉去問媳婦是咋回事,兒子一聽媳婦的述說就炸了,罵道:‘你這還是人話嗎,我打死你’劈頭蓋臉地打起媳婦來了,鄰居二嬸趕過來勸:‘再別打了,你媳婦還懷著孩子呢’兒子氣呼呼地說道:‘別說懷著孩子,她就是懷著我爹,我今天也要打她。’”
張勝幾個已經樂得快趴下了。
過了好一陣子,大家才緩過勁來。
張勝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也說一個。”
緊接著道:“有一家人,老子、兒子、兒媳、孫子、”
話剛說到這,佔魁己止不住樂出聲來,因為他的開場白和王金龍剛才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擺了擺手:“別打岔,別打岔。”
然後才慢慢道來:“老子是個老不正經,愛扒灰,一看見兒媳解開衣服給孫子餵奶,他就湊過來,又是摸孫子頭,又是捏孫子的臉蛋,實際上是藉機摸媳婦的奶,時間長了,兒媳也發現了老公公不懷好意,就把這事告訴了丈夫,丈夫一聽火冒三丈,去找自己爹理論,老頭一聽就炸了,跳著腳罵了起來:‘咋了,小兔崽子,你摸我媳婦的奶整整摸了三年,我都沒說啥,你媳婦的奶我摸一下不行嗎’”
哄——一陣大笑,頂棚上的紙被震得直顫。
笑罷,佔魁摸著笑痛的肚皮道:“有了,我也有了。”
他的動作、外加這句帶點口誤的話又逗得大家捧腹大笑,連他自己也笑得不亦樂乎。
他勉強忍住笑講道:“俺村有個李文,有名的瞎李文,眼神不濟透了,但他自己從不承認自己眼神不好。有一天瞎李文端了碗稀飯蹲在自家門前喝,邊喝邊和旁邊的鄰居家半大小子二柱子嘮嗑,這時飛過來一個屎殼郎,被碗裡的熱氣一薰,啪、正好掉他腕裡,二柱子看到眼裡,他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