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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機靈的,便被老國公一直帶在身邊,就是後來去邊疆駐守,也是帶著去的,大抵就是這樣,才讓侯英覺得自己與旁的奴才不一樣,平日裡行事不止帶了三分傲氣,就是對著主子,這面上的恭敬,也多了些敷衍,就看敢瞞著傷勢讓自己侄兒頂替一事,大約就能猜出是怎樣一個荒唐的人了。
侯英一進門,倒讓五娘意外了一下,大抵這個年紀的不是一把白髮,就是留了一從鬍鬚,反倒是這個侯英,不止面泛紅光,就連頭髮也只半白,若不是五娘自己清楚,怕是也不相信這樣一個人是近六十的年紀。
五娘想起三太太的話就有些愕然,這個年紀了還想著去馴服野馬,果然是同旁人太不一樣。
五娘悄無痕跡的打量了一番,便直接道,“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侯英看著眼前這個不過十七八的世子夫人很不在意,可到底還是將事情經過,又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出來,五娘很認真的聽完,可到底也沒尋出破綻來,又問了侯英幾句,才放了人下去。
五娘捏著手中彩繪孩童鬧春的茶盞,看著錦繡問,又像是自言自語,“莫非真是個意外不成?”
錦繡也細細想了一番,半晌才搖了搖頭,五娘又將餘下人也一一提上來問了,可得到的結果與三太太的也一般無二,五娘只得放了人下去,自個兒捧著一卷由丫頭整理的供詞細細推敲,直到午飯時分錦繡來催了,才放下供詞,一邊吃著,一邊若有所思的問錦繡,“依你瞧,這些人的底,我要不要去起了來看一看?”只是才說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重審一遍已經是有些過了,若是瞞著老太君侯夫人再去起這些下人的底,莫說容不容易,就是三太太那裡,怕也要得罪了,五娘想了想,還是按下不提,待自己真正掌了家,再拿出來過問一二。
五娘用了飯又睡了一覺起來,便讓人套了馬車打發了侯英一家回去,至於這酒,五娘自然是沒有忘了,讓錦繡親自看著喝了,才讓人上的路,而侯英的侄兒,五娘卻是一點沒有手軟,一碗毒酒下去了事,這樣疏忽險些要了自己命的下人,五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姑息。
此事了了後,五娘又過了一陣平靜日子,便迎來了老太君的大壽。
去年老太君也是過了的,只是不是整壽,害怕折了福氣,便沒有大操大辦,今年不用老太君說,幾個妯娌私下裡就商量了開來,侯夫人傷口尚沒有癒合,這操辦的事,就落在了五娘頭上,好在老太君是極體恤這個孫媳兒,不僅點了三太太從旁幫襯,更是讓身邊的老媽媽,將府裡有些體面的管事全都敲打了一遍。
因老太君的輩分,離大壽尚還有大半個月,族裡一些住的偏遠的,便已然乘船進了京,好在侯府人口不算多,這待客用的倒也充足,五娘剛和三太太商定今年請麒麟班的過府,人還沒走進謹德堂,錦繡就急匆匆的迎上來,“方才尚書府的人報信,三姑奶奶今早魘著動了胎氣,難產已近三個時辰,御醫也去了,只是怕……”
錦繡還沒說完,五娘就微微有些站不穩,身邊的人忙扶著五娘找了個亭子坐下,待五娘穩了穩神,才又道,“方才睿少夫人還打發丫頭來問,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五娘勉強壓下心底急躁,問道,“母親可去了?”
錦繡猶豫了一下,才回道,“大太太只派了姚媽媽去。”
五娘一咬牙,忍不住憤憤,到底是孝順了她十幾年的女兒,這個關頭,連去看一看都不願,當真是冷漠的讓人心寒。
錦繡看五娘臉色不好,忙又道,“睿少夫人,四姑奶奶都去了,就是二姑奶奶快到了臨盆,派了身邊親近的丫頭來。”
五娘猛地站起身,道,“走,去報了祖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