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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建成因為在上班的廠裡喝酒喝得昏天黑地,被廠裡解僱回家,拿著微薄的最低工資,兩百多塊錢。 有一天,難得建成頭腦清醒一點,像個正常人,跟致樺聊天,說起了自己在廠裡喝酒的真正原因。 原來,建成明明是非常清醒的到了廠裡,一路坐公交都非常明白的,可是,一進了廠門,就什麼都不知道。 即使事後,廠裡的人問建成在廠裡都搞了些麼事,他都答不出來。 也就是說,建成一到廠裡,就被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當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完全被另一個東西所掌控著。 也許這話太過遷就,廠裡至少還有一二十個人在廠裡上班啊,還有,那麼大的廠房出租,那麼多打工工人,老闆,別人怎麼就沒有被附體呢。 這個說來話長。還真不怪馮建成他自己。都是命運。 這得從建成剛進廠說起,他們所在的紗廠,是建國之後的建起來的廠,廠址選在了一個古廟的遺址上,據說是很早以前的一個公共廟堂, 馮建成讀完高中之後,到了工作的年齡,已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大都市的年輕人要進廠,都是各顯神通,能力差的人,就只能依附父母這個紐帶進廠。 建成的大姐,是下放過的知識青年,返城是醫院招工回城在醫院上班。 而建成的哥哥建設,建成的小姐姐都是依附父母,順順利利進了父母的這個紗廠。 哥哥建設,進廠後與同廠的女同事交好談戀愛最後結婚。 到了建成要進廠時,廠裡知道建成從小就有病,堅決不同意建成進廠。 後來幾經周折,勉強進到廠裡。 紗廠本是女工的天地,建成進廠之後,沒有適合的工作,被廠裡安排給廠裡的工人維修腳踏車。 紗廠工人多啊,那時候上班的人多半是騎腳踏車上下班。 自己本廠車一多,修理腳踏車倒也需要人。 建成進廠後,已經有一個人在專門給工友們修腳踏車了,建成一來。就跟著這個人學徒。兩個人一起,給廠裡工友們修理腳踏車。 這建成的師傅也是一個年輕人,只不過比建成早兩年進廠。 當時的紗廠,跟城裡的其他工業廠一樣,可謂是蓬勃發展,一片繁榮景象。 城裡上班的人,每天朝九晚五的固定模式,或者是三班倒,輪流著轉,大集體快樂無比,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全都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大家過得都差不多,包括廠裡的領導幹部也是,跟一線工人同頻共振,沒有多大的兩級差異。 建成的這個修理腳踏車的師傅,姓孟,名叫達旋,工友們都叫他達達。 建成人,生得老實巴交的,又與孟達旋年齡相仿,起先笑著稱呼一聲“達達師傅”,後來兩個人混的熟透了,就相當於一個最要好的同事,無話不說的鐵哥們,不知不覺中,也跟著大家叫師傅“達達”,或者達哥達哥地叫。由師徒轉換成好哥們。 兩個人因上班天天在一起,關係非常要好。 日子就這樣按部就班,風平浪靜地往前過,這一天,孟達旋正常上班的人,到了廠裡,因為修車之事,上午與本廠工友發生了口角,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這達達心裡的疙瘩沒解開,就利用中午吃飯的時間,跑到外面買了一包老鼠藥回到廠裡,下午繼續正常上班。 可到了下班回家,這達達的心結怎麼也自己解不開,最終在當天晚上,一個人悶頭悶腦的,還是把那包老鼠藥給吃了。 又是在大晚上,他的父母哪裡知道這些,等早上不見兒子起來上班,到兒子房裡叫他時,才發現兒子身體早已涼透了。 訊息第一時間傳到廠裡,作為達達的徒弟加同事加哥們,馮建成聽到這個訊息非常震驚。 廠裡當天就委派幾名領導去達達家裡表示弔唁,這是當時廠裡的一種禮節。領導幹部考慮到馮建成與達達的特別關係,也被派著一同前往達達的家裡弔唁,也算是馮建成送“達達”師傅最後一程。 就是這送最後一程,事情就壞了。 剛去世的人,魂魄還短暫地停留在去世人的遺體周圍,或者是因留念,不捨這人世間的親人,還停留在家裡。 那孟達旋又是怨氣太大,還是自行短見走的,閻王地府剛開始肯定不會收他,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