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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立刻激動地伸手抱住了他:“嗯。”
其實按照慕容玄的性格,他本不想放沈惜月離開自己身邊的,但是蘇州如今也只是表面平靜,曜王那份針對他的心思,還在蓄勢待發。
他不放心,反而不如讓她去杭州探一探。
“孤在這裡要忙一陣,你到了杭州小心行事,切莫心急。最多半個月,孤去尋你。”
沈惜月忙點頭:“......殿下也要保重自己才是。”
慕容玄忽的用力,將沈惜月壓在了床上,俯視著她:“既然要走了,讓孤親一親。”
沈惜月本想拒絕的,但是又莫名覺得好像很合理。
最終還是紅了臉頰,小聲說:“只能親一下哦。”
慕容玄喉結動了動,低聲哄誘:“嗯,就一下。”
沈惜月瞪大眼睛看著他,眸光裡帶著羞澀和緊張。
慕容玄眸光微暗,一手捂住她的眼,感受著纖長的睫毛劃過掌心的癢意,俯身輕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像棉花一樣柔軟,又帶著花瓣一樣清淡的甜香,令人沉迷,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慕容玄唇瓣往下吻上她的鎖骨,另一隻手也不知不覺地從她衣襟探入,隔著肚兜再次攀上那座柔軟的高峰。
身下立刻就脹了起來。
沈惜月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趕緊壓住他的手:“說好了只親一下的!”
慕容玄眯起眼睛,低笑一聲,起身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行。”
他起身去盥室,沈惜月臉紅紅的躺在他的床上,滿身都是他的氣息,讓她覺得自己快要化開了,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
慕容玄出來的時候就見沈惜月縮成一團睡得很香,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
許是她睡得冷了,便無意識地往他身邊靠了靠,直到一雙大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撈進溫暖懷裡。她才心滿意足地又睡熟了。
——
杭州。
府尹程宿府上,一片絲竹繞耳,舞樂蹁躚,熱鬧得很。
一位女扮男裝的伶人手中拿著軟劍,一邊比劃出花裡胡哨劍意,一邊低聲吟唱:“......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樂師奏琴,舞姬和著節奏,將手中長長的水袖高高拋起,在落下時,任由那水袖纏繞在自己身上,像是不受其重一般,紛紛臥倒在地,佯裝入眠。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女聲停止,似帶著無盡的纏綿和懷念。
程宿拍手叫好:“好一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顧姑娘,堪稱杭州城第一才女!”
那位姓顧的女子,鵝蛋小臉,清秀精緻,微微喘息著放下手中的劍,抬手一扯,束髮的玉冠隨之落地,滿頭青絲如瀑落下,更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但程大人的眼中卻沒有一丁點的不恭敬。
他小心翼翼地問詢:“芷蘭姑娘,這是思念齊世子了吧。”
顧芷蘭聽到這話卻是瞬間冷下臉,罵道:“若不是太子和沈惜月那兩個賤人壞我的計劃,我怎麼會跟齊珣分離!”
舞姬們被她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出。
顧芷蘭更氣了:“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意下跪!怎麼就非要這麼下賤!”
舞姬們只好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只是曲子停了,她們也不敢隨意再跳別的。
顧芷蘭只能無奈地揮了揮手,讓屋裡的樂師和舞姬都出去。
程宿抬手擦了擦汗,他也沒想到,一個瞧著清純無害的小姑娘,怎麼就能有這麼大的脾氣,偏偏她手上又有曜王殿下的親筆信,他堂堂一個杭州府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