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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祖上原是民國時期著名的家族N市甘氏,因為那幾十年的動盪,碩大的家族敗落的極快,在新中國成立後,甘氏家族也有復起的勢頭。外公季家原本是清貴的翰林世家,隨著清政府的覆滅,這些家族也就都不在被人提起,季家老太公保留了不少世代傳家的字畫和珠寶,在民國時也是中等的書香門第。
甘家看重了季家小子的才華,季家看重了甘家的底蘊,所以才子佳人的組合在當時羨煞旁人。
可是時局動盪,甘家在新中國成立後的近二十年發展的稍有起色,甘氏子弟也多在商業或政界有不少的發展,“文。化。大。革。命”的展開,對甘氏是致命的打擊,打擊封建官僚和大地主,使得季家和甘家都損失慘重,甘家把年輕一輩集體送往國外,那些家傳古董字畫都深埋地下,季家認定稀少,一個女兒也就是外公的妹妹當時在國外留學,同時也音訊全無。
外公外婆也是受盡了批鬥和侮辱,把自己的女兒季淑嫁給了根正苗紅的革命家庭,幸好傅衛國待季淑極好,傅家老太太和老爺子都是性子極好的人,不然外公外婆疼女兒的盡頭可不會放過傅家爸爸的。
在80年代,中國改革開放的東風吹向中國各個角落的時候,國家的各行各業的人才也都相應國家號召,回到自己的行業,外公也就在N市大學當起了教授,外婆拿出當時家傳古董中的一部分捐獻給了國家博物館,拿回了甘家大宅,季家宅子在京城,雖然也過到了外公的名下,也就一直放著了。外公留著N市陪伴外婆,不願去自己父母慘死的地方。
這些老黃曆都是在前世讀大學時,在外婆家和外婆閒嘮嗑聽到的,當時也就當故事聽聽,後來有想過拿這個當素材構思一篇小說的,又怕勾起老年人的傷心事,也就放下了。卻也知道外婆一直記掛著當年被送走的妹妹和哥哥,今世這麼些年的時間,要不試試看找找外婆的家人?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現在傅家,傅奶奶和傅媽媽兩個女人正把傅暖四季的衣服打包收好,因為不知道傅暖要在那裡看病看多久,所以東西越收越多,傅暖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滿客廳的東西,嘴巴張成了O型。
“媽媽,東西太多了。不夠的去N市買吧,這麼多飛機託運都成問題。”傅暖無奈的建議道。
“有多嗎?你外婆給你買那是她買的,這些都是你平時喜歡穿的,不帶你到時哭著要怎麼辦。”傅媽媽一邊裝箱子一邊回答道。
“。。。。。。”額。。。。。。你確定那是我。傅暖腹誹道。
“真不用,我到時要是長個呢?”傅暖弱弱的反駁道。
傅媽媽手裡一頓,回過頭來上下打量她道:“嗯,確實是個問題,沒事兒,你長的慢,可能兩年也就長那麼點,在衣服的可穿範圍內。”
一句話把傅暖說的淚流滿面,軟妹子媽媽神馬的說話也這麼犀利。
傅暖不在言語,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也不說話就是了,反正這些衣服神馬的不需要我操心。
最後在明天誰去送傅暖去N市又有了分歧,傅爸爸首先排除,明天有手術,不能請假,傅媽媽雖說明天有課,可是大學的學制還是很寬鬆的,傅奶奶和傅爺爺的較量以傅爺爺的慘敗而告終。
當初春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傅暖的臉上的時候,傅暖不滿的嚶嚀了一聲,閉著眼睛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七點鐘。早睡早起身體好啊,晚上9點睡覺,早上7點起床,最養生的睡眠時間。
傅暖把被子都推開,露出硬硬的木板床,在上面鋪個毯子就開始了她的早上瑜伽時間。
雖然現在傅暖的經脈出奇的軟,沒有神馬拉筋的爽的感覺,不過沉下心裡對著朝陽進行一次身體的洗禮,感官確實出奇的好。雖然才堅持了兩個星期左右,她就已經感覺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