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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不敢洩氣。便見二人此時爛醉如泥,他也來回審視了二者好長一眼的才終於確定對方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恙,遂心有餘悸地慢鬆了一口長氣:“呼……”
心虛一退,柳平寬頓覺後背和脖子發涼,原來只是這三言兩語之間他便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涼風一來收拾,他便禁不住縮著脖子打了個寒噤:“唔嗚嗚嗚嗚……”
“嘖。”突有嗔聲傳來,卻是趙玉鳳用托盤端著三碗參湯從堂屋那邊走來,而且她一打眼就看到了柳平寬的尿性,自是沒有好搭理:“出息……”
柳平寬自然是聽之不見,也渾然不知,一直到趙玉鳳小心舉步地端著參湯走到旁邊時他才被嚇得側身一躲:“誰!?”
柳平寬的驚呼聲如同噴氣一般,但聲音不大,不過他的動作太大,卻將趙玉鳳嚇得身子一蹶地縮住了脖子,致使那三碗參湯各自灑出了不少。
“嘖!”趙玉鳳因見三碗參湯都還剩不下半碗而暴脾氣上頭,遂猛地瞪向柳平寬那張煞白的老臉:“你作死啊你!沒看著我端的是什麼。”
趙玉鳳雖然惱怒不已,但聲音卻是喊得不高,尤其是後半句話,壓低到了常調以下又三層。
看清來人後,柳平寬頓時腦袋幾晃顫,隨後便完全放下心來,好好地鬆了一口大長氣:“呼……”
“出息!”趙玉鳳沒好氣地盯了柳平寬一眼,隨後便慢慢換上笑臉並走向凌雲志和段志感那邊:“呵呵……雲志,段將軍……”
只不過,趙玉鳳還沒從柳平寬旁邊的走過去呢,柳平寬便氣急上臉地拽住了對方:“你急什麼!”
“你說我急什麼!”趙玉鳳回口就是一句怒擺頭,直將柳平寬震了個白臉醬紅。
見對方憋屈擺臭臉,趙玉鳳非但不以為然,反而奚落補刀:“出息……”
若是平時也就算了,但眼下非同一般,柳平寬哪有時間受這個委屈?當下便沒好氣地甩掉了手裡的空碗,是彆著腦袋梗著脖子向趙玉鳳摔手質問:“月兒呢!辦妥了沒有?”
“嘖!”趙玉鳳齜牙瞪眼,隨後又惡眉惡眼地上下掃量了柳平寬一眼,才急惱惱地朝著堂屋那裡揚了一頭:“你自己不會看哪!”
“嘖。”柳平寬滿臉責難地翻了趙玉鳳一眼,隨後便沒好氣地轉頭看向堂屋那邊。但兩地之間的角度偏斜較大,是以柳平寬只能看到老太公和老太公的大鬍子,就連躺在下面的吹鬍子的張絮都看不到頭。
“唪!”柳平寬剛剛一皺眉頭便聽趙玉鳳冷哼出聲,且不等柳平寬轉身看回來,趙玉鳳便彆著腦袋走向了凌雲志和段志感那邊:“穿個虎皮裝大象,大竹竿子掛腦子了!”
“嘖!”柳平寬實被那個“掛”字氣惱得脖子一梗,但他是柳平寬何許人也?那能苟能威自然也能受,是以便強壓下心頭之怒,沒好氣地跟了過去。
實際上,幾人之間根本就沒差幾個身位,而且早就腦袋漿糊的凌雲志和段志感還一直在你搭肩我擺手的“跟對方說話”,便沒有聽到二人的交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人。
“來來來來來……”段志感只有在摟著凌雲志肩頭的時候才好使勁兒,卻見他將手上端著的空碗遞送到凌雲志的口頭前面:“再喝一碗再喝一碗……”
“還喝——”凌雲志擠著眉眼,是一臉的大嫌棄,隨後便見他一把將段志感手裡的空碗扒搶下來,遂氣惱得將碗擺到對方的眼前直晃盪:“酒都沒了還喝個屁喝——”
“呃。”段志感愣愣一頭,但不等他咧大笑嘴,來到他二人中間停下的趙玉鳳便笑呵呵地開口了:“哎呀段將軍——,咱這有酒——,趕忙喝上一碗?老婆子也跟你敬邀一個。”
趙玉鳳話早說完,但又隔了一會兒,凌雲志和段志感才愣一點頭:“呃!”
“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