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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只要事先親吻她,讓她慢慢適應,她就不會痛,他也會好受不少。
之前,是他不得其法,所以李蘅才會每次都那麼痛。
以後,他記得了。
這個發現,讓他從昨夜到現在都是亢奮的,即使一夜未眠,也不見半分睏倦。
但是,李蘅怎麼知道夫婦之間可以親吻,她甚至還……還在上面?
他屈起長腿,摩挲了著自己的小腿,昨夜,李蘅的髮梢一遍一遍掃過他這裡。
他舉一反三的想,既然這樣,是不是從側面也可以?從後面也可以?
“侯爺,您用過午飯了嗎?”李蘅溫軟的聲音傳進湢室。
趙昱回過神來,臉頰瞬間滾燙,青天白日的,他怎會想那樣羞恥的事情?
這太不成體統了!
“沒有。”
他啞著嗓子回了一句。
儘管剋制住了自己不去想那些,但他仍然能察覺到自己心底對今晚的期待,李蘅為他開啟了他從未領略過的新天地,他很想和李蘅試試別的動作。
夜夜如此,是有些不節制,但他們現在正要孩子,頻繁一些也尋常。
他一如既往的將中衣釦到最上面一粒盤扣,開啟湢室的門走了出去。
“侯爺。”
李蘅已然取了長巾和他的衣裳,在臥室裡等他了。
趙昱緩步走近。他身量高,儀態極好,只穿著中衣也顯得丰神俊朗,清貴禁慾,唇瓣輕抿著,很不好接近的樣子。
對上李蘅澄澈的目光,他烏濃的眸底極快地閃過一絲不自然,為自己方才胡思亂想的那些東西而羞赧。
李蘅沒看出他的情緒,拿過長巾,忍著腰間痠痛站起身,軟語道:“我給您擦拭髮絲。”
她還是平日端莊的打扮,渦色大袖裙,髮髻綰得低低的,只簪著一根簡單的銀簪,昳麗的眉眼乖順,捲翹的鴉青長睫低垂著,是最賢淑的模樣。
她微微擰著身子,雖然睡了半日,但昨夜實在太酣暢了,以至於她這會兒站著腰都有些吃不消。
趙昱一眼看出她腰間的不適,淡淡道:“你坐那,讓子舒來吧。”
“謝侯爺。”李蘅謝過之後,默默退到一側坐著了。
子舒進來,給趙昱擦乾了髮絲,束上了子午髻,便低頭退了出去。
他能做趙昱的常隨,自然是極有眼力見的,臥室不是他該久留的地方。
李蘅見狀,拿起趙昱的衣裳,上前伺候他穿衣。
趙昱微攤開雙手,看小妻子圍在自己身邊忙前忙後,胸腔中充斥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滿足感。
有妻如此,好像此生無憾了一般。
李蘅替他拉平了襴衫的褶皺,扶了扶腰,取過腰帶,貼過去環住他腰身。
熟悉的香氣鑽入她的鼻孔,像雪後的松,凜冽不可親近。
這一副好腰,若非不得已,她真有些捨不得放開。她正要站直身子,趙昱的大掌忽然落在她腰間,輕輕揉了揉。
“可是腰疼?”
他將她半圈在懷中,低聲問她,她的腰肢又細又軟,當真只夠他盈盈一握。
他手心的滾熱,透過薄薄的夏衫傳到李蘅纖細的腰肢上,蒸紅了她瑩白的臉,端莊嫻雅的人兒,便顯出幾分嬌豔來。
大概是離得太近了,趙昱的語氣落在她耳中,不像平日那般淡漠,似乎含著幾許柔情。
李蘅知道這是錯覺,她往後撤了一步,脫離了他的懷抱,搖頭輕聲回他:“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別說趙昱不懂體貼,現在就算懂得體貼了,她也不可能留下了。她可不想和別人共侍一夫。
趙昱瞧見她透紅的臉,小巧的耳垂和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