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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隨時插在腰間,當下手握扇柄,驀地掄出,左右揮動之下,只聽得“叮噹!”兩聲,已把來犯的雙柺磕向左右,緊接著“唰”地撤開扇面,直向對方咽喉上掃去。
“風雷叟”徐鐵驀地向後一仰,雙柺掄處左右齊出,反向公子錦兩肋上夾擊過來。
雙方一動上手,轉瞬間已是十幾個照面。
公子錦暗忖對方老頭兒,果然是個棘手人物,不出奇招難以致勝。由是霍地一個疾滾,翻出三尺開外。
徐鐵足下飛點,以“花田八錯”步法,直欺而近,雙柺掄施,暴雨也似,直向公子錦身上襲來——隨即展開了他輕易不曾施展的“風雷十三式”。
一場疾戰,有如暴雨狂風。
妙在公子錦背及地面,一反常態,純然以“地蹚”身法應戰,如此一來,徐鐵“風雷十三式”雖是勇猛不可一世,竟然一大半用它不上,大大失去了作用,心中之懊惱自可想知。
驀地,公子錦自地面彈身躍起,掌中鐵扇“火中取栗”直向徐鐵前額“天心”點來。
徐鐵一驚,慌忙閃身,同時雙柺疾速掄起以迎。
卻是,公子錦早已料定他會有此一手,前此“地蹚”身法應戰,全在掩飾此刻一霎之出手,使對方簡直無能防範。
徐鐵雙柺作勢待揚的一霎,猛可裡公子錦左腕乍分,春風一拂,看似輕鬆平常,卻封住了對方雙柺的起勢——雷霆萬鈞,冰雪一片,高明之極。
徐鐵心裡叫了聲不好,再想從容化解,哪裡還來得及?危急一瞬間,這老頭施了個“鐵板橋”的姿式,驀地向後仰倒。
——卻是,那一雙鐵柺連同雙腕,顯然還在對方控制之下,使他終不能全身而退。
妙在公子錦智珠在握,這一招處心積慮,志在必得,事先與已想好了多種變化,一見徐老頭仰身作勢,掌中扇“唰!”地掄開,疾若電光石火,直向徐鐵面頰削去。
“風雷史”徐鐵此刻招式已老,再想撤換,哪裡還來得及?隨著他的雙足力蹬,也不過僅能錯開半尺開外。公子錦敞開的扇面,不啻是一把鋒利的刀,即在他右面肩頭,連同前胸,足足劃了三四寸長的一道血口子。
按說公子錦大可趁勢追殺,事實上他手頭摺扇一十三根扇骨,均系精鋼所鑄,亦可當暗器使用,眼下情景,只需乘勢一戳必將深入徐鐵內腑五臟,一任他功力再強,也難撿回活命,總是他居心仁厚,不忍傷了對方性命。
當時一招得手,腳下飛點:“呼!”地躍身而出,即行立足例下。
徐鐵這一面,僥倖撿回了一條活命,卻也嚇得面無人色,只見他身勢踉蹌著一連後退了五六步,才自拿樁站住,肩上傷口怒血泉湧,霎時間已是遍體淋漓。
“好……小子……”
嘴裡說著,這老頭兒拐交左手,右手指掌連連運施,一連封住了上身七處大穴,才行止住了流血。
儘管是黑夜,這個臉也覺得丟不起。
貓也似的,他發出了一聲怪笑。
“小子……你行!”徐鐵睜圓了雙眼,聲音顫抖著道:“老夫四十年橫行江湖,今夜竟敗在了你這個後生的手裡,卻也不能就此拉倒,咱們騎驢看唱本,往後走著瞧吧。”
話聲一落,再也不片刻停留,突地擰過身子,一路倏起倏落,如飛而逝。
公子錦原想交待幾句場面話,這麼一來倒也乾脆,當下收起摺扇,往回路速速趕回。
一路輕登巧縱,不消片刻,已轉回居住客棧,施展輕功,越牆而入。
卻是,他驀地定住了腳步。
原來房子裡的燈竟是亮著。
記得出來之時,麻四先生明明已把燈揮掌熄滅,怎麼現在還在點著?莫非四先生又回來了?
麻四先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