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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遊小桉才不打算乏味地問他是不是喝醉了,而只是微微仰望著,靜靜地打量著他沉默的樣子,此時此刻,他在想什麼?
「我剛剛見了陳晉孺。」最終,項虔先開了口。
遊小桉有些吃驚,他還真的去找他了。
「你們——」
「沒有。」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我們沒爭執,更沒打起來。」
「誒,你這人!」遊小桉見他依然不肯坐下,就將自己的位置挪遠了一些,「所以你們交上朋友了嗎?」
原本遊小桉是想說你們見面怎麼不叫上我。
是的,既然是要解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她也想在場。
「怎麼可能?」項虔最終沒忍住,「你確定陳晉孺真的跟你說過那些話嗎?」
他的話像針一般刺到遊小桉,「信不信隨你。」她不打算乏味地解釋。
「我不是懷疑你。」項虔的臉彷彿越來越紅了。
「如果這都不叫懷疑的話,那麼,或許我們對懷疑的界定有偏差。」她本來不想生氣,可是越想剋制,說出來的話就越尖銳。
「陳晉孺說前天他沒見過你,我必須確定是誰在說謊。」
「那你還說你沒有懷疑我?!」
項虔有點頭疼,「你只要回答我確不確定就可以。」
「我說了,信不信隨你。」
兩個人開始朝不同的方向拉鋸,溝通失去理性。
「我相信你。」項虔真的不是懷疑遊小桉,而是,他在想這其間存在的偏差出在哪裡,「不過,今晚陳晉孺一副無愧於心的模樣,他有說想叫你過去當面問一問,只是時機不對,所以我才沒叫你。」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再約見一次。」遊小桉最討厭不被信任,而且還是說要保護她的人,現在,她也變得滿臉通紅了。
「不行!」項虔撲通一聲,重重地坐下來。
沙發那一頭的遊小桉感受到了他的重量,是男性那種壓倒性的氣勢。
「為什麼不行?他自己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到頭來卻說那天沒見過我,難道我不該當面質問他嗎?」
「你要怎麼質問,要如何證明他見過你說過那些話?」
遊小桉啞然。是喔,果然無法自證。「陳晉孺是個兩面派!」
「我也懷疑。」項虔側身,他的酒精性臉紅還沒退卻。
而遊小桉的慍怒紅也還在臉頰上蔓延,不被信任加上無法證明陳晉孺對她說過那些恐嚇的話令她懊惱。
這時候她終於能看清項虔對她的關心了,是的,他不是懷疑,而是想要讓她完全地免於被陳晉孺傷害的種種可能。
「陳晉孺在人前總是一副純良無毒、如同氧氣的模樣,彷彿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傷害。可是你不知道前天他在學校目前堵住我的模樣有多可怕,雖然不是凶神惡煞,可他心不在焉地說話的樣子反而更讓我不寒而慄。」
「嗯,說到這個,我讓人調查過,陳晉孺有精神科病史,但不太確定他是不是人格分裂。加上你,還有他的一個前女友,目前只有你們兩個見過他的另一面。」
「人格分裂?!」遊小桉就好像找到了困擾她多時的問題的答案,聲調不自覺變高,「還真有這種感覺,他單獨見我的時候,完全和人前的陳晉孺不同,就像另一個人,而再見的時候,他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單獨見過他幾次?」
「我沒有單獨見他好不好?都是他在學校附近截住我,兩次。」
「現在我們不確定陳晉孺是不是人格分裂,這樣,如果下次他再單獨找你,你暗中錄個音,或留個證據。近期,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