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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訂婚了,你還要拖到什麼時候?閔琳多好一姑娘啊,你愣是不喜歡。”
“媽,都跟你說過了梁閔琳只是妹妹。”顧珩煥有些不耐。
“那照你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多久才能給我找來一正經姑娘啊?你的那些過往女朋友,哪個是靠譜的?哪個是良家婦女型別的?難不成你還真想風流成性一輩子啊?”
顧珩煥有些詞窮。葉眉繼而放下了狠話:“你要是再不找個我和你爺爺都滿意的女孩兒回家,那就非閔琳不可了。到時候,你願意最好,不願意也罷,媳婦可不是你定的了!”
葉眉走後,顧珩煥猛地扔了手裡的玻璃杯,以此來發洩心中的憤懣。玻璃渣碎了一地,卻與落地窗外的霓虹,交相輝映。
梁傾慕跟中介談妥後周末便要正式入住新買的樓盤。
據說原本夫婦即將移民,房價也沒定的太高,梁傾慕看了一兩次,非常滿意房子的裝潢,也就沒有過多計較價錢。
此刻梁傾慕收拾著酒店房間裡的衣物,腦子裡卻在回想著昨天的一幕。昨天晚上樑傾慕在商場裡準備購置一些用品來佈置一下房子,卻意外的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陳思芸一副貴婦腔,雍容的裝扮把她十年的痕跡遮掩的剛剛好。梁傾慕眯了眯眼,只有她才能一眼看穿到她骨子裡,是有著怎樣令人不齒的過去,以及那深深的自卑。
梁傾慕不動聲色地跟陳思芸擦身而過,長髮剛好遮住了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刻意。
陳思芸並沒有認出梁傾慕,但梁傾慕身上的那種不屑卻讓陳思芸意識到了她的不友好。陳思芸回頭,看著梁傾慕的背影,卻看不出什麼端倪。葉眉推了推陳思芸,“發什麼呆?走吧。”
週末搬家的時候,梁傾慕把偶遇陳思芸的事說給許恩令聽了。
許恩令一邊整理書,一邊開導梁傾慕:“去在乎那種老女人做什麼?你有自己的日子,這麼多年你都已經證明了,沒他們你過得更好。“梁傾慕看著許恩令一副相信我沒錯的表情,一下子笑了。
“你還沒告訴梁伯伯你回來的事兒吧?”許恩令問得很小心翼翼。
“沒啊。”梁傾慕回答的輕飄飄。
“那對母女總見不得你好,這次你回國,準能氣到她們。”
梁傾慕淡淡一笑,“有些時候我覺得很好笑。她們明明是錯的,是招人恨的。為什麼現在一切是我成了多餘。”
許恩令望著她,不知該怎麼回答。接著,她一屁股坐在梁傾慕在達芬奇新買的沙發上,大大咧咧地一揮手,說:“中致有什麼了不起的,交到梁閔琳的手上也一樣會被她敗光,咱們不稀罕。”
“我就是為了中致回來的。”梁傾慕含笑的對上許恩令的眼神,輕輕的一句話,卻讓許恩令感覺到了她的嚴肅與認真。
“還有,那個野種姓孔。”說完,一件衣服飛來矇住了許恩令的眼,還沒扯開就聽見清亮的聲音在說著煩人的話:“疊整齊了。拿出家庭主婦的樣子來。”
許恩令憤憤地扯下那件價格不菲的Miu Miu,狠狠揉成一團,然後給梁傾慕的背影,來了個大大的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執念。
記憶是不能更改的宿命。當過往對摺,才小心翼翼的發現,長長的一生裡所謂的重合少的可憐。就像一張沒有對齊的圖紙,很多姻緣就這麼一步步錯開來。這些記憶好比是一把鐵杵,在往後的日子裡一點點的研磨,最後在十幾年裡漸漸細成一根針,紮在心裡。你以為你忘了,只是猛地一下,它讓你疼你就得疼。
對於梁傾慕來說,十多年就是過著這種冷不丁就得疼一下的日子。此時此刻她躺在新房的床上,定定地回想小時候的一幕幕,重溫著從眾人仰望的高處被一下子狠狠拉了下來的那種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