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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鷹失聲道:「她竟是單獨一人與十人對弈?」
萬仞雨苦笑道:「最多那次是六十幾人,其中不少是名震一方的棋壇高手,人人被她殺得棄戈曳甲敗下陣來,而她仍是那副無可無不可的氣人樣兒,包你輸到吐血。」
龍鷹大樂道:「有趣!有趣!只恨我須立即回宮,眾兄弟正在等小弟。」
拍拍他肩頭,匆匆去也。
龍鷹和令羽等興高采烈的策騎疾走,尚未抵上陽宮,就被一批為數二十多人的羽林衛截著,奉公主之命,要「護送」他到陶光園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拒絕須親自向公主說,否則奉令行事的羽林衛很為難,暗嘆倒黴,同時領教到太平公主的霸道,與令羽等分手到公主的寢宮去。
早有俏宮女在正大門候駕,領龍鷹登堂入室,來到肯定是內寢的處所,左右開門,靜室約二十尺長十五尺闊,一邊放置紅木傢俱牆飾,最觸目的是靠牆正中處赫然是他為荒谷石屋手製的榴木椅,另一特異處是方室中間垂下兩重輕紗,將靜室分隔成兩部分。
宮女請他在榴木椅坐下,退出門外,剩下他一個人,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隔紗看過去,隱見衣物櫃梳妝檯一類佈置,更是耐人尋味,夕陽光從兩旁斜灑入室,對面正中靠牆處的火爐燃燒著,室內溫暖如春。
既來之則安之,正回味先前在國老府與小魔女過招的情景,歷歷在目。倏地紗帳另一邊右門開啟,三女魚貫而入,認得屬於公主的優美身形居中,另兩個該是宮女,正要呼喚,發覺她們似看不見他般的神態,忙把吐至唇邊的話吞回肚裡去。
太平公主背著他立在正中,由於比伺候她的兩位宮娥高上半個頭,朦朦朧朧中格外顯出她鶴立雞群般的嬌姿美態。
龍鷹不知她葫蘆裡賣何藥的當兒,兩宮女竟為她寬衣解帶,在他瞠目結舌下,緩緩脫得她一絲不掛,傲然立在紗帳的迷濛裡。在前方火光的映照下,分外強調她修長迷人的身段。
縱然只是個隱約可見的背影,卻充盈動人心魄的線條美,撩人的體態,膚嫩肉滑,誘人至極。
美景瞬現即消,宮女接著為她穿上衣服。整個脫衣穿衣的過程,由於兩重紗帳的淨濾,沒有絲毫猥瑣的意味,可是公主一無遮掩的美麗胴體,卻似經神聖化後深刻在他的心上,恐怕永遠不能忘記。
宮女離開,剩下公主獨立紗帳後,她緩緩轉過嬌軀,隔紗面向他,穿的是絲質一件直落貼體黃地白花的女袍,以綴滿玉石的腰帶勒出不盈一握的蠻腰,高企領,襟口斜垂至露出深深的乳溝,宮裝高髻,不施半點脂粉,然後朝他走過來,輕柔的撥開紗帳,再沒有保留地向他顯現皇族貴女獨有的丰姿神采,挾著浴後的香氣,側坐入他懷裡,一雙玉手水蛇般纏上他的脖子,獻上濕潤豐美的紅唇。
一切像發生在最深最甜的夢域中,龍鷹忘掉一切,忘掉置身處既是當世最華麗也是最兇險的大周宮城,雙手摟緊縱體入懷的絕色美女。一邊貪婪地探索她豐滿和彈跳的背肌,痛嘗香唇,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將他的魂魄潮沖往最遙不可及的無人地帶。
不知過了多久,滿臉鮮霞的美麗大周公主離開他的嘴唇,與他四目交投,嬌喘道:「記得嗎?本殿說過這是人家坐過最舒適的椅子。」
言罷不勝嬌羞的將玉臉粉項埋入他肩頭處,咬著他耳朵以蚊蚋般的柔聲道:「你的手不要再作怪,今天到此為止,本殿還要偕你赴一個盛會。」
她說的話與她的行為有種言行不符,截然相反的感覺,下一刻艷光四射的美女使個身法從他的摟抱脫身出來,粉臉含春地俏立身前,玉腿抵著他的膝頭,俯首嫣然道:「臭小子!今早竟敢拒絕邀約,本殿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修理。」
龍鷹仍未從剛才「一親香澤」的抵死纏綿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