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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此時只有手中的書才是最重要的。
窗外的人造眼光照射的屋子裡暖洋洋的,床上的少年異常安靜。
只是唇似乎抿緊了。
阮曦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把手上的果盤放下。
看來今天黃曆不適合擺放病人,不過見到這貨看起來生命無憂他也放下心。
阮曦躡手躡腳不忍心打擾安靜氛圍,他正準備推門出去時,只聽後面突然傳來了窸窣的聲音。
「我讓你走了麼?」
那聲音很涼,如同窗縫處凜冽的微風。
緊接著阮曦突然本能的感到了極強的危機感。身後似乎有人緩緩湊近,緊接著他的手腕被握住了。整個人被困在門邊動彈不得。
後面少年胸膛緊貼著他的後背,阮曦試著掙動一下,但是毫無用處。
身後人似乎笑了一聲,那種帶著些微惡意的笑意引得他耳膜一陣戰慄。
手腕上的力道似乎正在逐漸加重。
背後人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後頸處。
「這麼急著走啊。」
「讓我猜猜看,那個野男人是誰?」
阮曦一瞬間以為身後的傅斯冕是別人假扮的,可少年的眉眼中分明又隱含著熟悉的戾氣。像極了那次在陰暗街道中揍人的場景。
阮曦突然一驚。
傅斯冕這貨不會要揍他吧?
「不說麼。」
「最近長本事了,偷溜出去還成為了謝家未婚妻……好厲害啊。」
眼見著少年動作越來越放肆,說話也越來越不像話。阮曦不由得用手肘狠狠給了傅斯冕一下,就在他試圖奪門而出的時候,身後突然沒了動靜。
阮曦迅速轉頭,只見身後人正捂著腹部。
額頭似乎隱約滲出冷汗。
阮曦忍不住湊近想看。
「傷,傷到了?」
湊近耳旁的呼吸熱熱的。
「騙你的。」
接著阮曦便被猛地換了個姿勢,騰空被摔在柔軟的床上。
而身邊的黑眸少年不知何時傾覆上來,正用指尖緩緩摩挲著他的下頜。
「如果我說吃醋了,班長要怎麼辦?」
見少年那雙黑眸中閃動著噬人的光澤,正在他身上游移,而且手腕處的力道似乎還有越來越加深的趨勢。
毫無疑問黑眸中閃動的光芒很是危險。
阮曦一下子就謊了。
「等,等下……」
少年清亮的聲線開始變得顫抖,換來的卻是更大的力道。
此時手腕宛如被楔子釘在床上,幾乎寸步難行。不知何時襯衫的領帶已經四散開,沿著衣服釦子向下的曲線美的讓人窒息。
「說啊,那個野男人是誰。」
此時仰倒在床上的少年如同妖精一樣美的驚人,在燈光映照下的肩胛骨正在微微顫抖,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
少年從額旁滑下汗水。勾引的人想要徹底舔。舐乾淨。
在深不見底的黑暗處,那雙眼眸加深了笑意。
這是他的妖精,生來就屬於他。
可是當他在甦醒後得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少年出現在別人身邊的訊息。幾乎讓他咬牙啟齒嫉妒的瘋狂。
但同時升起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終將被所有人尊崇,被所有人敬仰同時被所有後代瘋狂覬覦的偉大造物主。
反應卻是這麼生澀,幾乎讓人想暗嘆一聲可愛。
而在賓館的那三天,足以讓他翻來覆去的瞭解到少年的全部。
每一寸,最深處,無上的歡愉。
但現在是懲罰時間。
阮曦不知道傅斯冕在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