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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過去,銀粟谷空蕩蕩從未有過新主人,看來鬱驚寒的地位仍然不可撼動。
唱晚好聲好氣的把想膩膩歪歪的鬱驚寒哄回他自己的寢殿,才放心回屋。
傢俱都積了層灰,唱晚掐個訣把寢殿清理乾淨,正準備坐床上研究研究,突然發現了一封很有沈茹青特色的信。
信封特地用流光溢彩的可凝固的半流動玉石封印,還散發著沈茹青慣用的玫瑰香。
唱晚把玉石掰開,抽出香噴噴的信紙,上面只寫了幾個張揚的大字——
「寶,我有事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撲面而來的自戀。
誰想她了真是,唱晚嘴角微勾,知道沈茹青沒事,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把信紙摺好塞了回去。
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唱晚將裝有魘的瓶子拿出來。
一團黑氣在裡面亂竄,估計是因為被關起來了,相當躁動。
唱晚警告性質的敲了敲,然後拔開塞子,嘗試性的往裡面注入了一絲靈氣。
然後,靈氣被吞掉了,魘沒有絲毫變化。
怪不得容華長老說,不少歸一宗的弟子折在外面,這魘刀槍不入,靈氣都無法對其造成傷害,可不就是行走的大殺器?
她又嘗試將自己靈氣中的生機抽絲剝繭出來,注入瓶中。
這下找對了方法,魘稍微安分了些,但還是有些狂躁。
唱晚想試試魘的底線在哪,又注入了更多的生機進去。
大概消耗了全身十分之一的靈氣,魘才被徹底控制,沒有再動彈。
一小瓶魘,居然可以耗去這麼多靈氣。
唱晚覺得她死遁的問題穩了。
她心滿意足的躺下,合衣睡覺。
掌門是在兩日後回歸一宗的,一回宗便搞起了動員。
修醫的開始馬不停蹄煉製丹藥,修符的開始日以繼夜寫符紙,修武的則是量身定製訓練課程。
唱晚深刻的感受到了「不少弟子折損到外面」的實際含義。
一眼望去,歸一宗弟子大概少了五分之一。
這次剿滅魘的活動,幾個宗門都下了狠手,除了必要的留宗看守之人外,其餘的弟子和長老全員參加。
唱晚已經沒有進步空間了,但她覺得鬱驚寒還有,便拉著他成日在銀粟谷對打。
她驚奇的發現,自己將功力壓至六成,才可堪堪壓鬱驚寒一頭。
以這個小世界的靈氣匱乏程度,鬱驚寒能走到如此地步,真的是天縱奇才了。
唱晚從未手把手教過人怎麼打架,鮫人族的那群長老倒是整天盼望著她回去報效族人,給他們培養幾個天才出來。
不過她沒有答應過。
「腳下出錯了。」
飄雪在空中飛舞,唱晚身披毛茸茸的斗篷,坐在玉鸞亭內悠哉的吃著糕點,時不時指出鬱驚寒的毛病。
鬱驚寒以幾個凌厲的劍招做結,振動了半片竹林,才挽了個劍花停下。
他站在雪中,髮絲上沾染一層細密白雪,宛若天人。
「錯在哪裡?」
唱晚解了斗篷,直接跳下雪地,幻化出一冰劍:「我說了你恐怕還是不懂,實戰吧。」
鬱驚寒頷首,猝不及防出手攻擊,用的便是剛才那一套劍法。
唱晚將功力壓至六成,提起全力去和鬱驚寒對打。
你來我往,衣袂翻飛,驚飛了谷中鳥,斬斷了天落雪。
二人戰鬥得相當激烈,直到鬱驚寒用到剛才被指出錯誤的部分。
他身形變幻幾番,伸出一隻腳呈弓步,隨後將劍刺向唱晚的脖頸——
唱晚足尖輕點,原地一個後空翻避開攻擊,用腳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