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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驚寒眼尾發紅,偏執的盯著唱晚,手指碾過她的唇,下滑,捏住唱晚的下巴。
他俯身,柔順的青絲順著肩膀滑下,低頭親吻唱晚。
懲罰似的反覆碾過,最後狠狠咬了她的下唇,才魘足的鬆開。
他很期待晚晚醒來的反應。
若是她仍是之前的態度,這次,他一定會把她永遠關起來。
鬱驚寒將唱晚攔腰抱起,走向床榻,將她放下,再把青絲理順置於腦後:「不要讓我失望,好?」
他轉過身,出門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唱晚,隨後退出寢殿,將門合上。
族長並未死心,也不可能讓自己大力培養的唱晚替身就這麼輕飄飄的死了,所以他找了個替代品,在上午當眾處死。
鬱驚寒來了現場。
執刑的是另一個長老,但大長老也在刑場看著,他準備結束時就找大長老問清楚。
犯人雙手被綁住,一條淡黃色的魚尾在水光下反射瑩瑩光輝,而魚尾正下方則擺著鮫人族的刑具。
是一個兩片式類似於夾子的刑具,鮫人族的犯人都會被逐出鮫人族,所以犯人也不被允許帶著魚尾死去。
所以,鮫人族的死刑是腰斬。
將魚尾斬去,鮫人族再無此人。
鬱驚寒光風霽月,清冷矜貴的氣質吸引了許多鮫人的注意,他一路走來,在鮫人族族長旁邊坐下。
一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犯人,鬱驚寒轉頭:「族長,找人替死就不厚道了。」
他本就想到族長不可能安安分分的把人處死,必是隨便找個差不多的替罪,然後真的便伺機再送一次。
不過是隨便一瞥,還真是如他所想。
族長沒認,狠狠拿權杖跺了下地,勃然大怒道:「今天的囚犯是誰押送上來的?送錯人了都不知道嗎!」
那正氣凜然的模樣,好像真的和此事半分關係也無。
鬱驚寒好整以暇的,看族長自導自演的責罰了哆哆嗦嗦上來認罪的鮫人,又看他裝過頭來,一臉真誠歉意道:「太子殿下,這件事是我們失職,請您莫要見怪。」
「這就把昨日的刺客拉上來。」
族長心中一陣肉疼,卻還是擺了擺手,讓人迅速上來完成受刑。
留得太子殿下的好感在,不怕沒有下次。
而被拉上來的囚犯則被押回監獄中,行走間,被長長黑髮遮住的面容若隱若現,鬱驚寒突然覺得有幾分熟悉。
待他終於想起來這人的身份,命令道:「停,把人押上來。」
族長嘴角微僵。
幾個鮫人看了一眼族長的眼色,略微猶豫,但不敢違抗鬱驚寒的命令,腳步一轉把人押至鬱驚寒前方。
鬱驚寒細細辨別了氣息,又覺得不像,但謹慎起見,他道:「把臉露出來。」
囚犯緩緩抬頭,一張皎若明月的臉露出,正是海妖族倍受寵愛的小公主。
海妖和鮫人自古就不和,因為二者都有御水之能,要爭奪海底的地盤,同時也在為「最強水族」的名號暗暗爭鬥。
千年前,因為鮫人族出了個唱晚,天帝本欲將入駐天宮的名額給鮫人族,最後卻臨時劃掉,改成了海妖。
自此,海妖地位上升,兩族持平之勢逐漸被打破。
現在海妖族的小公主被扣在鮫人族當囚犯,本偏向龍尾的尾部成了魚尾還差點因為「意外」被處死……
這其中內涵不由得讓人深思。
鬱驚寒轉頭看族長,諷刺道:「海妖族小公主明初,族長怎麼解釋?還是又要說,你的手下抓錯人了?」
鮫人族族長額頭冒下幾滴冷汗,接連發生兩個大事故,圓滑如他,一時也找不到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