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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女子的香閨,書桌上置放著本手記。
一陣風吹過,手記也隨之翻開。
第一頁:
我叫阮暨白。
我娘叫做阮修緣,是鳳淵閣的閣主,我爹則是鳳淵閣的主君。
至於我爹的名字……
我不知道。
我爹從來不跟我說話,每次看我的眼神兇的嚇人,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我很不喜歡他。
去問孃親,去問大姨,她們也都不跟我講,而是笑著將話題轉移開。
真奇怪。
哦對了,我今年十二歲。
……
第二頁:
今天真刺激,我瞞著孃親偷偷跑下山去,交到了一個朋友,她叫阿花,我們兩個玩的很開心。
不過我很奇怪,似乎阿花的爹對她很好,難道不是所有的父親都厭惡自己的女兒嗎?
有了經驗,我經常跑下山去找阿花玩,在此期間,我也終於明白,爹跟娘是自己最親的人,也是最愛自己的人。
知道了這點的我非常沮喪,為什麼我爹這麼討厭我呢?
我回到山門以後,跑到孃親面前問她這件事,孃親面色有些詫異,她只是告訴我,爹現在只是在生氣,過段時間就不會了。
生氣?
我不信,怎麼可能有人一生氣就生十幾年的。
但是孃親很忙,潛龍山的人又來找麻煩了,我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我碰巧看見了爹,他冷冷的注視著我,就像在看個陌生人。
嚇得我渾身一哆嗦,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裡。
回想著阿花的爹對阿花萬般寵溺,還讓阿花坐在他的脖子上,帶著她轉圈圈。
真羨慕啊。
……
第三頁:
山門裡待著真無聊,這些天我又打算偷偷跑下山去玩。
好不容易避開守衛溜下山去,卻發現阿花一家已經不見了。
聽附近的街坊鄰居說,他們一家投奔親戚去了,早些時日就拖家帶口的搬走,離開未央縣城有段時日了。
我心中不信,因為阿花告訴我他爹孃都是從北方逃難來的難民,親友都在戰爭中死光了,哪裡會有親戚可以投奔?
我還想再追問些什麼,可是那些人看見我就跟看見瘟神一樣,哆哆嗦嗦的跑開了。
我心裡難過,自己又變成孤身一人,只要先行折返回山門。
倒黴的是,我在回家的半路正巧被我孃親撞見,她拖著我的耳朵把我拽回鳳淵閣裡,惡狠狠的臭罵了一頓。
這是我長這麼大。
孃親第一次罵我。
她哭著告訴我,以後不准我不經過她的同意偷偷下山。
我心中無可奈何,只好答應她的要求。
因為在這麼大個鳳淵閣裡,我只能感覺到孃親是真正愛我的。
……
第四頁:
春去秋來,轉眼間我已經來到十三歲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孃親的身體越來越差,她身子骨本來就體弱多病,天天都得喝藥才行,就連夏天都要在房間裡燒起爐火。
但是她現在已經孱弱到,連走路都要靠侍女攙扶的地步了。
我擔心孃親,天天都陪伴在孃親的身邊,卻被她給趕來回來,我心中無奈,只好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
……
第五頁:
我很愛看書,也很愛吹笛子,整天沒事就搗鼓這兩項東西,在大姨的教導下,我開啟【樂序列】,成為了一名武者。
大姨告訴我,武者共有三大境界:內景,外景,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