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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榆舟在體育館打了一下午籃球,獨自回酒店用過晚飯,開車出來散心,不覺間到了她家附近,聽到這邊傳來響動,下車檢視見到了這一幕景象。
江榆舟返身回車裡拎出一根甩棍,他車上還有一根棒球棍,但第一時間還是考慮拿了更容易控制的甩棍,棒球棍不似那種頭小輕盈的長棍,更何況他要對付三個成年男人,力道上是甩棍更方便制衡。
衣服的撕裂聲和女人絕望嘶啞的求救聲揪緊了江榆舟的心臟,地上是拖行的痕跡,她那件寶藍色羽絨衣被隨意丟棄在路邊,江榆舟額角暴跳,下顎收緊,手背上青筋蔓延,用力一揮,收縮棍甩出去,重重擊在刺青男的頭部。
頭部是最脆弱的部位,且刺青男還是個光頭,之前已經被藍微重擊過,二次傷害直接要了他的半條命,只聽一聲慘叫劃破蒼穹,刺青男抬手一抹,半隻手掌滴滴答答血流不止,眼前一黑,偌大一條漢子倒了下去。
旁邊那兩個還沒看清形勢,後背和手臂上都遭到棍擊,狼尾男下意識伸手摸到後背,暴露了傷口,藍微那一刀下去可真狠,離得遠還能看清那傷口,可見割得有多深,江榆舟再此之上又是一棍下去,血肉模糊,那手不廢也和半廢差不多,狼尾哀嚎一聲,痛到打滾。
剩下那個眼鏡男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轉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大衣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他們正對面,五官凌厲,下顎線條流暢,一半在光裡一半在暗處,一半光明一半陰霾,目光直直盯著眼鏡男,像是盯著囊中之物。
棍尖落在地上,江榆舟眼裡肅殺陰鷙,拖著棍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眼鏡男自知不是對手,旁邊兩個倒地不起,孤立無援之下,他抓起地上的水果刀,刀口對準江榆舟衝過去。
江榆舟微微眯了眯眼,棍子在空氣中利落一掃,只聽啪的一響,水果刀掉落地上,眼鏡男一懵,彎腰去撿。
江榆舟用力將棍子一戳,摁住眼鏡男的手背,鞋尖一撥,刀從眼鏡男手裡滑出,他單腳踩住,低頭看著眼鏡男,輕聲問,「哪隻手碰的她?」
見眼鏡男沒答。
江榆舟手上用勁,棍尖摁進肉裡,聲音越發低,也越發危險,「一隻手,還是兩隻手?」
眼鏡男疼得齜牙。
他往下又摁了摁,慢悠悠吐字,「不說手可就廢了。」
眼鏡男咬緊牙關,還在嘴硬:「你就不怕我們告你?」
江榆舟冷笑:「去告吧,我在這等你,最好把我判個五年十年的,順便再把你們往日那些案底都翻出來查一查,咱們正好比比誰判的期限更長。」
男人的鎮定讓眼鏡男慌了神,唯恐他真的去查,把幕後的宋主任也給查出來,連忙跪地求饒。
江榆舟眼底一片陰霾:「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眼鏡男轉身去扶刺青和狼尾。
江榆舟忽然開口:「慢著。」
眼鏡男腳步一頓。
江榆舟說:「把你兜裡的東西拿出來。」
眼鏡男低頭,一截項鍊露在外面,死心不改地狡辯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項鍊。」
江榆舟不耐煩:「拿出來。」
他只好取出來。
江榆舟下巴指指地上:「放那,可以滾了。」
待幾人離開,江榆舟撿起項鍊,那顆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看了一眼,他收緊手心,大步走進灌木叢中,扔開棍子,單膝跪地一把拉起藍微,卻被驚慌失措的女人推開。
江榆舟再度將她拉回懷裡,一隻手圈著她,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後腦勺,拇指輕輕摩挲著耳後,在耳邊低聲道:「藍微,是我,阿舟,不要怕。」
不知過了多久,藍微哭聲漸漸熄了,從恐懼和害怕中抽離了出來,像是回到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