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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門,“王洙,解氣了嗎?我能進去了嗎?”
無回應。
孟詢推搡賀公公,“你先進去。看看王洙什麼臉色,她不高興你就別出來。”
賀公公默默嘆氣,這倆搞斷袖,管他什麼事?憑什麼要他跟在這扮家家酒啊!王洙真是個禍害,當初挑她來景德宮是聽說這小子懂事機靈,雖不指望一個奴才能規勸主子洗心革面,但也別把主子帶的越來越胡鬧啊!得,他這輩子就是做奴才的命,伺候主子也就罷了,還得伺候一個奴才,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一個主事公公做成他這樣也忒憋屈了。
最憋屈的是,內心再叛逆,還不是得乖乖推開門,硬著頭皮往裡闖,一轉頭看見孟詢桌案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這破壞力啊,不輸他們殿下當年的英姿啊,怪不得這倆湊一對啊,他伺候孟詢這麼多年沒被孟詢看上不是因為人老珠黃啊,而是因為性格不夠暴戾和殿下沒有惺惺相惜之感啊!賀公公內心吐槽告一段落,忽然發現一件事:咦?元兇去了哪裡?
書房一個人也沒有啊!
孟詢也進來了,“王洙呢?”
賀公公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窗子大開,他憋著一句話,不敢說。這時候,孟詢注意到地上有一副鋪開的畫卷,他走過去將畫拾起,小心翼翼的捲起來。她發現了自己為她作的畫,她知道了他已經識破她的身份……孟詢順著賀公公的目光看去,也注意到那扇敞開的窗戶。
她跑了。
賀公公很為難,“這……”要不要去追呢?這王洙也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自己跑了,這是多不把殿下放在眼裡。
孟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王洙跑了,她為什麼要跑,是不是因為害怕?這個傻丫頭,害怕什麼啊,她的身份就算被他識破又怎麼樣呢,她是他的心肝,難道他還會為了什麼狗屁宮廷規矩割了自己的心肝不成?算了,不想這些,可現在怎麼辦?要去找她回來嗎?萬一她見人來追自己心裡更害怕怎麼辦?
“殿下!”這時,曲露慌慌張張進來,甚至都沒通傳一聲。
賀公公訓斥他,“還有沒有規矩了!”沒看見殿下現在氣兒不順嗎?怎麼就那麼沒眼色呢!
曲露不顧賀公公給他使眼色,焦急道,“大——大——皇子領兵三千,駐紮……駐紮在京都城外,不知是誰下的令,城門緊閉不開,大大大皇子……”曲露的嘴裡還第一次吐出這麼重要的話,嘴巴打顫,腿也打顫。
和景德宮的蠢奴才不同,回稟四皇子的侍衛顯然就鎮定多了。
四皇子聽了,端起手邊杯盞,吹了吹茶水的泡沫,優雅的喝了一口,再慢悠悠的把茶盞放下。
“才三千人也好意思叫囂?騎兵?騎兵又如何?再精銳的騎兵也抵得過二十萬大軍?騎兵真有這麼神奇,那蒙古人也不會被我大祁打的滿地找牙。如今兵符在我手裡,我一聲令下,那些士兵就算站在那裡不動彈,也能把那三千騎兵擠死。”四皇子唇邊勾起冷笑,“不開城門,看他怎麼辦。國喪期間,我就不信他敢亂來。”
“是。”
四皇子的食指敲著紅木高腳桌,一下比一下重,終是憋不住罵道,“哼,都賴那個奴才,派人給大哥送信兒,真想不到她還有這一手。呵,她看準了我不敢把蕭狄怎麼樣,認定了我不敢對蕭閣老怎麼樣!真是笑話了,待有一日我大權在握,我還會忌憚蕭家?別說蕭家,就連許家我也不怕!皇后算個什麼東西?沒了我父皇,她就是個廢人!還想著跟我鬥?她以為挾住我母妃,我就不敢動她了?逼急了我六親不認!”
那侍衛是四皇子心腹,他醞釀了措辭,道,“殿下,不若找個機會把貴妃娘娘救出來,這樣殿下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哪有這麼簡單?你以為昭和宮的看守像景德宮一樣鬆散?還是你覺得把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