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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對此,沈程面無表情,冷眼旁觀。這才是對的,從一開始就應該這樣,讓知樂明白他真正的處境,自己知難而退,這才是正確的發展方向,才是他的初衷。這些日子偏離了軌道,如今回到正軌,非常好。

非常好。

非常好。

是的,非常好。

第22章 二十二

「沈總?沈總?!」

朱輝連喚兩聲,沈程回過神,語氣低沉:「什麼事?」

另一名助理慌忙遞上需急簽的檔案,沈程低頭,快速簽過,助理收回,一刻也不敢多留,迅疾轉身,逃也似的離開總裁辦公室。

「朱特助,最近出什麼事了嗎?」

出了辦公室,小助理拍拍心口,朝朱輝打聽:「誰惹沈總不高興了?好嚇人啊。」

朱輝也是一頭霧水。這兩天不知為何,沈程偶爾會出神,彷彿有些心不在焉,心情明顯不怎麼好。

以沈程的身份和個性,自然不需要隱藏和過於剋制情緒,他向來也是個不留情面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公司領導層短短時間內都領教過他的毒舌,但同時,他也不會無故發脾氣,那些傳言中的公子哥兒的不羈做派並沒有帶入到工作中。總體來說,沈程不是個具有親和力的上司,卻也不算難伺候。

這樣突如其來的低氣壓還是第一次。

朱輝習慣性第一時間馬上思索最近的工作事項,結論是,所有專案都進展順利,按照計劃推進,最多一年半載,c城的商業精英排行榜定會發生新的變動,繼沈明之後,將出爐另一商界新貴。

那麼眼下是為何?

朱輝一時也摸不清,只得囑咐:「最近做事都加倍認真些。」

朱輝自己也加倍小心,然而還是不小心觸犯到了逆鱗。

這天下午,沈程正開一個小型跨國視訊會議,朱輝和幾位高階管理層陪同在側旁聽,朱輝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來了資訊。

特別重要的事情自有外面的助理先一步過濾再接過來,一般的電話和資訊朱輝都設定了免打擾,以免幹擾會議的進行。

這些日子只有一個特例,那就是知樂。

知樂的資訊無論何時發來,朱輝只要手頭無事,都會第一時間回復,這一點還是沈程給養成的習慣,緣因每次知樂資訊一來,沈程就會丟給朱輝讓他馬上回復。

只不過之前都是透過沈程的手機,現在朱輝加過知樂好友,知樂就直接與他聯絡了。

朱輝側身,將螢幕朝向沈程,示意是知樂,接著便低頭回信。

沈程似隨意看了一眼自己手邊安靜的手機,再抬眸,目光沉沉看向朱輝的手機。

朱輝是個做事非常認真的人,低頭專注回復知樂,知樂使用新電腦碰到了點問題,正虛心請教。待終於解決完問題後,朱輝抬頭,赫然發現整個辦公室氣壓驀然有些不對,首位上的沈程臉色顯得不太好看。

發生什麼了?

幾位高管面面相覷,顯然也雲裡霧裡。

卻見沈程向朱輝投來一瞥,盯了他手機一眼,朱輝心中一沉,如果沒看錯,沈程那目光十分不滿,雖只短短一瞬,卻極為分明。

朱輝一個激靈,忙收起手機。

會議結束,高管們起身陸續離開,朱輝留在最後,正要離開,手機忽又嗡嗡響起。

朱輝心有餘悸,決定出去後再看,卻不料沈程敲敲桌面,朝他發問:「誰?」

朱輝看看螢幕,答:「還是小江先生。」

沈程兩指在桌面上輕敲,呵了一聲。

朱輝:……

朱輝一時揣測不出這聲「呵」是為何意。

沈程靠在椅背後,似漫不經心:「剛你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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