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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落榜進士。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一雙鬼鬼祟祟的眼睛,嘴角刻薄,瞧著就知道不好相處。
郭瀟是位美男子,憎惡世間一切醜陋。
對於父親這名心腹,郭瀟是打心底討厭。可沒辦法,父親的人,他也只好忍著不滿去應酬。
郭瀟一進來,就看見鄒權貼在父親耳邊嘀嘀咕咕說著什麼密語。郭瀟重重一咳嗽,二人這才驚見來者。
“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京郊大營嗎?怎麼回來了?”郭靄皺眉質問。
郭瀟淡淡道:“剛剛交了皇上的差事,萬歲體諒我辛苦,特放了兩日的假。”
“糊塗,這個時候你就該守在宮裡,叫皇上看到你的忠心。”
鄒權也笑眯眯道:“世子爺,王爺說的不錯。您這差事可是得罪人的活兒,我聽說,不少勳貴之家都有兒孫被您給踢了出來,進而換上了軍中大營裡的勇士。世子爺此舉雖然得了皇上的歡心,可那些世家未必肯甘願。王爺也是一番苦心,希望世子能靜下心來,也免得叫那些世家有了可乘之機。”
“我們父子說話,鄒先生還是不要插嘴的好。”
鄒權神色煞是尷尬,有幾分哀怨的看向郭靄。
郭靄面容凝重,揮手先屏退了鄒權。等屋子裡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時,郭靄才問:“你今兒又發了什麼瘋癲!我警告你多次,鄒先生不是一般的僕人奴婢,說話要恭敬些,若叫我知道你對他不敬,哼,別怪我用家法處置。”
郭靄本是想嚇唬嚇唬兒子,可他已經忘了,兒子早過了可以嚇住的年紀。
而且,郭靄越是這樣維護其貌不揚的鄒權,郭瀟心裡就越是不舒服。
只是他這次聰明的選擇不糾纏這件事。
“父親,聽說閔家出了事兒,我剛剛打發人往他們家大太太那裡送了五百兩銀子,想來問問父親,可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
郭靄換上了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態,伸手撈起桌子上的白玉蟾蜍。白色美玉滑不留手,潤而不僵,美而不澀,是難得的古玉。
這樣的玉本就難得,偏還是一大塊,用來雕琢蟾蜍,實在暴殄天物。
不過郭靄可不這麼想,他手裡隨意把玩著古玉,輕笑道:“來給閔家打抱不平?哼,你還不夠資格!”
郭靄說著,重重一拍,就將白玉蟾蜍摔在桌面上:“不要忘了,你是我郭靄的兒子,不是閔家的少爺!”
郭瀟面紅耳赤,對於父親這幾年來的變化,沒有人比郭瀟更清楚明白。
父親老了,隨著皇帝的皇位越發穩固,他顛覆王朝的渴望就越加急切。
“父親,閔朝宗雖然有些糊塗,但是他的兩個兒女卻精明,我怕您這麼做,遲早要叫他們察覺出問題來。”
郭靄大笑:“問題?什麼問題?你以為我真的要閔家的命?放心吧,對於閔家我另有打算。否則,燒的就不是一間小小的綢緞莊,而是金安街上的閔家大宅了。”
郭靄看著兒子,老狐狸本色盡顯:“你是我兒子,心裡在撥什麼算盤,我一清二楚。無非就想學你老子我當年的方法,把閔芳菲培養成第二個影太嬪。哼,法子是好,可你也不掂量掂量,那閔家的丫頭能聽你話?還是以為。。。。。。幾幅字畫就能收買對方為你鞠躬盡瘁?”
郭瀟面色窘迫:“父親不用這樣諷刺兒子,難道您敢說,這法子不好?”
“好!好!當然好!”郭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不過你用卻不能成功。記著,薑還是老的辣,小子,能叫閔家丫頭乖乖聽咱們家的,還需我出面!”
郭瀟很是意外:“父親既然要助閔芳菲進宮,為何還要叫人防火燒燬閔家綢緞莊?”
“你懂什麼!當年選影太嬪進宮時,我也是磨練她許久,奪了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