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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半誇張地作出捧心的動作,逗得吳邪笑了起來。他笑著搖搖頭,把消毒片扔進鍋裡煮了茶水,倒了一些給張牧:“喝點熱的,暖暖身子。”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
這時,攀子掏出一個塑膠袋來,掏出兩根菸。他一支自己叼著,另一支遞給了吳邪。他拍著吳邪的肩膀,發音有些含糊道:“這是土煙,能祛溼。這裡太潮了,一個星期人就會泡壞的。抽幾口頂著,免得老了走不動路。小三爺,咱們去那邊。”說完,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王月半一見有煙,立馬跟了去:“還有嗎?攀子給我也來一根!”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攀子看了他一眼,掐了半根菸給他:“來一根個屁,就倆了。”他的話讓王月半有些失望,但他還是接過了那半根菸,幾口就抽沒了。再要時,攀子卻不給了。
他們抽菸的時候默默地避開了張牧這個“傷員”。這時候,他們看到張麒麟不吭聲地看著一邊的沼澤地,若有所思。攀子大概感覺少他一個不好意思,就也遞了半根菸給他。吳邪本以為他不會接,沒想到他也接了過來。只不過他並沒有點,而是放進嘴巴里嚼了起來。
王月半見狀大驚:“我靠!悶油瓶你不會抽就別糟蹋東西啊!”他抗議道,“這東西不是用來吃的!”
攀子卻笑了笑:“你懂個屁!吃煙草可比吸帶勁多了。在雲南和緬甸多的是人嚼。”他說完也看向了張麒麟,有些納悶地問道:“不過看悶油瓶你不像老煙槍啊?怎麼知道嚼菸葉子?你跑過船?”
張麒麟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張牧那隻因放血而割傷的手。他小心翼翼地拆開布條,露出了裡邊泛白的傷口。其實張牧的割傷並不深,但由於長時間的泡水和高溫的折磨,傷口的皮肉已經翻卷,看起來比實際情況要嚴重得多。隱約間,還有血絲從傷口中緩緩溢位。
張麒麟低頭,將口中嚼過的菸草吐在張牧手掌心的傷口,然後均勻地塗抹開來,希望這土辦法能幫助止血。
幾人圍坐在一起,就著茶水吃著壓縮肉乾,填飽了肚子。吃飽之後,睏意襲來,攀子開始忙碌地用揹包和裡面的物品搭建起一個簡易的帳篷。他自告奮勇地放哨,而張牧和其他人則縮排了帳篷裡。啊濘在不遠處鋪好了一個睡袋,也鑽了進去。
張牧躺在最裡面,由於後背的傷勢,他無法平躺,只能側躺著睡覺。張麒麟躺在離他很近的旁邊,呼吸聲幾乎就在張牧的耳邊迴盪。他注意到張牧躺了好一會兒,眼睛卻依然睜著,沒有入睡的跡象。
張麒麟微微嘆了口氣,用外套把張牧裹住,然後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他輕聲問道:“疼嗎?”
張牧靠近了熱源,沒忍住地在張麒麟的懷裡蹭了蹭,彷彿在尋找一絲安慰。然後才回過神來,微微搖了搖頭說:“不疼。”
張麒麟溫柔地揉了揉張牧的後腦勺,又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在張麒麟的懷抱中,張牧漸漸地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他聞著張麒麟身淡淡的雪松香,慢慢地閉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而張牧身那清雅冷冽的檀木香,也一直縈繞在張麒麟的鼻尖。他出神地看著熟睡的張牧,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邪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周圍一片漆黑。遠處燃燒著的燃料罐頭散發出微弱的火光,為這黑暗的空間帶來了一絲光明。
吳邪藉著火光,看見了睡在一旁的啊濘。然而,他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猛地坐了起來,緊張地喊道:“啊濘!啊濘!”
啊濘被吳邪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吳邪的聲音充滿了焦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