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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還以為你戒酒了。”顏兆庭笑了出來。
“是哦!”他搶過瓶子,乾脆用灌的。
“真是奇怪,以前的你不是老說我不懂品酒,好好的酒都被我喝成次等貨,可現在你這副樣子倒像拿米酒灌的酒鬼了。”
“今天我不想當邵寒,就當個酒鬼吧!”
對他眨眨眼,他接著又問:“對了,上回你應付那幾個娘子軍,結果如何了?可有跟任何一個花開並蒂?”
“花開並蒂?”顏兆庭乾笑,“我看別花瓣掉滿地就行了。”
“又鎩羽而歸了?”邵寒搖搖頭,“你呀!花了這幾次錢,又是白花的了,不會學學我?”
“學你?”顏兆庭眉頭挑高。
“怎麼?學我不好嗎?”
“問題是,我學你那俊魅長相學不像、學你對女人那股收放自如的狠勁兒更是學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呀!”
邵寒眉頭一皺,舉手喊道:“等等、等等,你說什麼,我的狠勁兒?我什麼地方狠了?她們向來要什麼有什麼。”
“你不狠嗎?玩完就甩了人家,連讓人家說一句話的機會都不給,唉……說真的,若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好友,我一定不喜歡你。”
聽了他這番話,邵寒表情陡地一擰。沒錯,他是狠,而這一切全是從他那偉大的父親那兒學來的。
所以至今,他不懂何謂真情。
“告訴你吧!你這種觀念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邵寒嗤鼻。
“天地良心,我才沒有這種心呢!因為我知道自己再酸也不過如此了,所以早學會不忮不求了。”顏兆庭笑咪咪地說。
“好個不忮不求,我多希望有你這份心。”邵寒挑眉,“還有沒有酒?你留給我的太少了。”
顏兆庭又到酒櫃中找出一瓶陳年紅酒,“來,這瓶酒可不賴喔!是『金色山莊』二十幾年前所產的酒——應該算是女兒紅。”
“金色山莊?女兒紅!”這關係到艾愛,他倒想知道。
“聽說金色山莊老闆艾強過去一直生活在法國,在波爾多上梅鐸區擁有三家酒堡,可是酒國大宗呢!”
“這我知道,艾強『酒公』的稱謂可不是虛傳的。”邵寒再怎麼也沒想到能將酒公之女拐上手。
“所以囉!這酒可是艾強生下艾愛後立刻釀製而成,就此存放在酒窖中,聽說在搬來臺灣時也一併將它帶了過來。”顏兆庭為他倒了杯。
“哦!可我不是聽說女兒紅得等女兒出嫁時才能開封?”邵寒疑惑地端起酒杯。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那是以前的人才有的習俗吧!如今只要認為時機成熟了,滋味是最醇美時就可拿出來與人共享。”
邵寒一邊聽,一邊淺酌,那甘美的酒液一滑進喉中,便有種滑順的甜味沁人心底,醺而不烈,果真是好酒!
“對了,我也坐了很久了吧?”喝完這杯酒,他突然很想看見艾愛,不知道她在家裡做些什麼。
“從你進門到現在……六個鐘頭。”顏兆庭指著餐桌上那兩碗泡麵,“更有意思的是,堂堂大總裁居然願意委屈的與我一塊兒吃泡麵。”
“這倒讓我想起以前唸書的時光。”他站了起來,“謝謝你的招待和陪酒,我該回去了。”
“咦!你以前不喝到半夜不會離開的,今天干嘛那麼急呢?”顏兆庭並不知道邵寒與艾愛之間的約定。
“我還有事。”邵寒對他撇嘴笑笑,跟著披上外套便離開了。
“嘿!這傢伙,最近究竟在搞什麼鬼呢?神神秘秘的。”顏兆庭笑看著他的背影,想自己跟他認識了十幾年,居然還是弄不明白他的心思。
開著車,邵寒吹著口哨朝住處行駛,他已經施出非常大的善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