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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韓逸,生怕對方是拿他說笑的。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一個堂堂大國的正規軍,跟一群有前科的海盜說,來吧加入我們吧,包吃包住管五險一金哦!做夢了吧?
“要麼我在做夢,要麼你瘋了!”布魯斯說出了心聲,“你憑什麼相信我們?”
韓逸一笑,“這話讓你說的,正常人都是問‘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句話的吧。好吧,我不相信你們,所以你們只算預備役,有實習期的。”
這等於沒回答!布魯斯深切地覺得一定是這人瘋了,反正自己沒做夢。
韓逸忽然開啟個人智腦,上面有一系列的資料:“這是我的情報網得到的訊息,你們和扎蘭德只是金錢上的合作,不過你們的營生在扎蘭德眼裡只是小打小鬧,畢竟你們既不能提供醫學研究,也不能出產武器科技產品,只是些……到處都能搞到的日常用品,或者一些能源礦產,你和你的手下與你們‘野百合’的頭目有分歧,真正的軍工掌握在他那裡對吧?你的屬下里有不少都是你四處撿來的流民逃難者,而且你也不打劫平民……在這種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得當海盜,如果給你們個機會,不用再四處漂泊呢?”
最後韓逸得出結論:“我又不傻,我不會找個窮兇極惡的傢伙去談這些事的,我還想晚上好好睡覺呢,除了你和你的隊伍,其他的基地團伙我們就必須硬碰硬了。怎麼樣,現在我說完了我的,你呢?想不想當正規軍?想不想……以後出門的時候,能正正當當拿著身份證去買機票,而不是偷渡?”
比起韓逸的任務,江奎勝的就難多了,他帶著一隊人,自稱是“鐵棘副艦隊長”,當然他這麼自稱也行,畢竟火鶴紅是鐵棘第二順位的母艦,在幽蘭缺席的情況下可以暫時指揮其餘母艦,不過實際上的鐵棘副艦隊長這一職務屬於幽蘭本身。
這一點,海盜不知道。
“野百合”的軍團長克萊爾是個很疑心病很重的人,他首先懷疑這些所謂的中國人會不會是要打他們,故意在使迷魂計?但又一想,如果鐵棘全體來了,直接橫著推過去都能把這基地碾壓,何苦使用詭計?於是他又腦洞了另一個版本:扎蘭德在試探他的忠誠。
這把克萊爾氣得七竅生煙,他對扎蘭德的合作非常用心,結果對方卻並不信任嗎?
直到他見到了江奎勝。這個軍人身上透出來的是一種扎蘭德偽裝不來的悍勇氣息,儘管說話的時候有點痞氣,說話也有點和稀泥的感覺,但克萊爾感覺得到,這人身上有那種常年磨礪出來的銳氣,會和稀泥表示這人處事還比較圓滑,是個不能忽悠的傢伙,能代表鐵棘來和自己談判,也說明他身份的確不低,當然見到他的時候,克萊斯基本就確認了,這不是扎蘭德的試探。
對方無非就是提了一些跟他們合作的好處,克萊斯自己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中國離這裡太遠了,在這片地方能說了算的大靠山還是不能靠一個遠在數不清的光年之外的國家,那只是說出去好聽,遠水能解得了近渴嗎?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扎蘭德的青睞和提拔……
所以江奎勝得到的回覆自然也就不難猜測了。那個匪首坐在客廳的復古真絲沙發上,一臉的不信任,要求他們的最高長官親自來面談。
這些中國人是先聯絡的布魯斯。
在他們走後,克萊斯陷入了某種危機感中,他和布魯斯是在最潦倒的時候相識的,有的時候共患難比同富貴簡單,那時候的唯一目的就是生存,但現在,生存解決了,怎麼生活卻成了兩人之間越來越大的分歧。布魯斯一直渴望安定,有個傢什麼的,這在克萊斯看來,海盜當都當了,半路洗手不幹只會被以前的仇家做掉,偏偏有個布魯斯總想拖後腿,使得與扎蘭德的合作一直也沒有全面深入下去。
現在布魯斯不是想要投靠那個遠在不知多少光年外的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