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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哪怕那希望微乎其微。
猛地推開九兒，令狐景天再一次向著野火撲了過去。
文血唇邊的冷笑越發明顯，野火的目光裡顯過不羈而狂野的殺機。
玄羽手臂急探，直接擊在從他身側掠過的令狐景天的後頸。
腦部供血不足，令狐景天的頭腦頓時一陣暈眩，在暈倒之前，他疑惑地向玄羽轉過了臉。
看到的是一對寫滿了無奈、心疼等複雜神色的紫色眼睛。
接過倒過來的令狐景天，玄羽迅速掠身回到九兒身邊。
“帶上他，我們走！”
將令狐景天送到九兒懷裡，他迅速抱起地上依舊在昏迷的墨非，掠身而起。
九兒不敢怠慢，忙著就抱著哥哥掠到白孔雀的背上，隨在玄羽身後飛起。
“師傅？！”
看一眼迅速離開的眾人，炫夜向文血輕聲詢問。
“讓他們去！”
文血從玄羽等人的身上收回目光。
之前與玄羽一夜，他已經消耗了不少元氣，現在又釋放出鴆毒之靈，雖然他表面上看上去依舊是那般暴戾，事實上，他此時的身體狀態也很是一般。
如果玄羽他們真要與他爭個魚死網破，究竟鹿死誰手，結果還很難料。
當然，文血不會把這些告訴炫夜，更不會把這些告訴野火。
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他不會信任任何人。
“回去吧！”
淡淡吐出三個字，文血帶頭掠身而起。
野火緊隨其後，炫夜的目光在野火的背影上停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跟了上去。
方法，生不如死！
回到石室，文血立刻就下令炫夜將野火帶到他的房間休息，直到炫夜重新回到廳中，文血這才開了口。
“這幾日，師傅要閉關幾日，好好修復元氣，你要看好野火，如果她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就通知我！”
“是！”
炫夜恭敬地答應著，眼中卻有疑惑之色。
“師傅不是已經將鴆毒之靈植入她的體內，難道還怕她會清醒不成？！”
文血垂臉看向他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開了口。
“雖然鴆毒之靈已經植入她的體內，但是，現在的野火還沒有完全被鴆靈控制，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在攻擊令狐景天之後現出猶豫之色。”
猛地站直身子，文血大步走到炫夜的面前。
“你要記住，千萬注意不要與她提及之前的事情，更不要帶她到熟悉的地方，以免勾起她被鴆靈壓制的記憶，懂嗎？！”
“徒兒明白！”
炫夜沉聲答應道。
“很好！”
文血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少有地露出幾分溫和之色。
“之前的事情是師傅錯怪你了，記住，師傅只你這一個徒弟，只要你好好聽師傅的話，這天下也好、野火也罷，我都會依照約定給你的，這些，師傅並不看重，我想要的，只是那個人痛苦，絕對的痛苦！”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語氣陰冷，表情猙獰。
“炫夜只要野火死，其他的，別無所求！”
炫夜垂著臉回道。
“不！炫夜，我告訴你。”
文血陰笑一聲，眼中閃過邪戾之色。
“讓一個人死並不是最好的報復方式，想要真正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生不如死，永遠在痛苦的煎熬之中！”
沒有再多說什麼，文血笑著走出了大廳，離開了石室。
他的修練之地並不在石室中，突然在何處，就連炫夜也不知道。
看著文血離開的背景，炫夜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