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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羞赧哪怕是隔五十米都能被完全看清
雲雀時矢:
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有出息。
見洗腦催眠收效甚微,他索性使用物理手段醒醒腦子,大不了以頭搶地!
然而,雲雀時矢巡視一圈後,遺憾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原因無他,實在是這個衛生間的裝潢太豪華了。
明明是最容易接觸到水的地方,地板、牆壁、天花板卻全部由暗褐色的實木搭建,每一間隔間的門上都被細緻地打了蠟,每一根木頭的紋理清晰可見,就連洗手檯這種地方都十分大手筆地用異形木料直接掏空鑲嵌,似乎考慮到美觀,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還特意鑲了不知名的金屬,看上去十分低調奢華
雲雀時矢:算了算了,撞不起qaq
主要是因為他現在的□□素質好像被強化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了很怕一個頭錘下去,他就要喜提堪比字典厚的賬單了。
算了。
他有些懊惱地輕輕錘上鏡中人的臉,冰涼的觸感使他渾身一顫。
緊接著,他埋下頭,開啟水龍頭。
初冬的水冷得像冰,何況這水還是來自山間,雲雀時矢一個激靈,愣是對著水衝了半天,再看向鏡子時,他滿意地發現自己的臉已經蒼白如紙了。
雖然也很不自然,但在這種嚴苛環境下,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努力了
“嘭、嘭。”
敲門聲悶悶,沉浸在思緒中的雲雀時矢差點跳起來。
“有人。”他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與尋常無異。
得到應答,門外的人沒有再敲,沉默一瞬,應該是仔細辨析了一下門內人的方位。緊接著,清朗溫和的聲音響起:“裡面應該沒有暖氣,我拿了浴袍,如果方便的話請穿上吧。”
被北信介這麼一說,雲雀時矢才反應過來,此刻的他渾身上下,只有腰間繫
了一條浴巾……但這不是最緊要的。
“抱歉!我在裡面耽擱太長時間了。()”雲雀時矢在心中暗罵著自己的健忘,怎麼會把這事忘了呢?明明當時可是和北前輩一起過來的啊!
手忙腳亂開了門,雲雀時矢瞬間就對上站在門前的青年。
青年穿著一身雪白的毛茸茸浴袍,面上的笑容比春風還溫和,臂彎處正掛著一件同色的浴袍,他刻意把手抬高,才沒讓這件最大尺寸浴袍的下襬掃到地上。
不用著急,我已經借用另外的洗手間了。?()_[(()”北信介笑了笑,撐開浴袍,然後披在少年的肩膀上,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他臉頰上冰涼的水珠,眉頭一皺。
雲雀時矢本來就不好意思,見北信介似有怒意,就更不敢隨隨便便開腔了。
“呃我不是故意的。”大冬天的,隨隨便便讓別人在寒風裡杵著,這麼一想簡直是愧疚感滿滿。
北信介搖了搖頭,鐵灰色的眼瞳目光如炬,落在少年臉上未乾的水珠上。他來得急,也沒有帶毛巾和紙,思索片刻,伸手將雲雀時矢身上的浴袍攏得更加嚴實,然後將手縮回袖子,用剛穿上不到二分鐘的浴袍袖飛快擦著少年的臉側,順帶受到關照的還有那一頭溼漉漉的短髮。
直至把水完全擦乾,他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視線再度與雲雀時矢交錯時,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作為。
對於自己的高度緊張,北信介感到有些啼笑皆非:“那個順手就這麼做了。”
被自家隊長擼毛的雲雀時矢:
回憶前面十多年的人生,從未被同輩人如此對待的雲雀時矢撓了撓臉側,心中暖意漸起,可嘴上什麼都說不出來,冷著一張臉,周身卻充滿了粉紅色的小花。
北信介啞然失笑,正要說些什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