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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顯比自己白上幾個色號的手背,藤本武心情複雜:“你原諒我了?”以職業運動員作為目標的他自然清楚,他對對方造成的傷害並不是可以一言蔽之的。
冷靜下來之後,他越想越不安。
面對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雲雀時矢顯得格外平靜:“沒有道歉,談何原諒。”
右手彷彿被鐵爪禁錮,藤本武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憋出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不原諒。”他話音剛落,雲雀時矢緊跟其後,將他臉上的不安盡收眼底,以只有對方可聞的音量嗤笑一聲,聲音陰沉:“是故意不小心的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玩什麼聊齋。
藤本武:“”
和眾人設想中的“不計前嫌、以德報怨”並不相同,甚至算是完全相反——無論藤本武是故意還是不小心,雲雀時矢都不打算原諒對方,更不用說所謂化干戈為玉帛了。
這只是權衡利弊之下的自然選擇。
排球只是他達成目標的工具,在這條道路上遇到的人或事都只是無傷大雅的插曲,他的目標一直堅定不曾動搖——
完成任務,擺脫系統。
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大腦中有一個寄生獸似的不明生物的。
這一行為的正確性,從突然猛增的名譽值中就能看出來。
【恕我直言,雖然宿主的找補聽上去很冷酷並且合理,但前提是,我這邊已經監測到——在北信介說完的十秒內,宿主的心率從每秒65激增到每秒165。】
雲雀時矢: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
不等他說完,系統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哦對,除了失血過多留下的頭暈,宿主的身體情況一切良好,不存在心臟相關的任何隱性疾病。】
“”
得統如此,夫復何求。
【學會直視自己的內心,果然是人類一生的必修課】
發出一句感慨,系統迅速下線,根本不留給已然氣急敗壞的雲雀時矢一點解釋機會。
() 咔噠。
指關節傳來不堪重負的哀鳴,藤本武臉色蒼白地掙脫那隻看似柔若無骨、實則堅如磐石的大手,在場內外無數道憤怒眼神中,一聲不吭地鑽進了隊伍。然後驚恐地發現——方才被雲雀時矢握過的手,他彷彿失去了對它們的控制權,五根手指都顫顫巍巍,竟是連虛空抓握都做不到。
如此大力,恐怖如斯。
藤本武現在是由衷地慶幸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小插曲過後,接下來的一切都顯得尤為順理成章起來。
低頭,彎腰,脖子掛上一枚冠軍獎牌。
雲雀時矢感到十分新奇,微微俯下身子,以極小的幅度前後搖晃身體,獎牌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金色的弧光。
金燦燦,輕飄飄。興奮之餘,雲雀時矢心中惋惜——如果是純金的就好了。
嗯,回去就用火融了,看看能融出多少金子。
髮色與獎牌幾乎相同的青年見他神情專注,思索一陣,踮起腳尖繞到他背後,取下自己獎牌,以迅雷不及之勢,快速套在少年的脖子上。
雲雀時矢:“?”
當那雙黑眸以同等專注的眼神望向自己時,百般說辭皆化為虛有,宮侑摸了摸鼻尖,含糊道:“你喜歡就給你。”
“反、反正我已經有很多了,以後只會有更多。嗯不差這一個。”
若不是有這麼多人在,雲雀時矢真想把這枚金牌塞到宮侑腦子裡。
瞧瞧他這說的是什麼話。
炫耀也要講個基本法啊喂!
雲雀時矢:呵呵。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脖子上掛著兩枚金牌,腦袋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