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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用過靈石以外的東西了。”
“難道你自己下山去買,不用花銀子?”徐千嶼說著開始收東西,面不改色道,“我又不缺靈石。”
“別別,妹妹,我多給點靈石行不行,一百顆!”
徐千嶼不為所動,要拔走她頭上那根。
“兩百顆?你就當行個方便。”女修一手按住腦袋,急忙從儲物囊中掏出一把銀白的匕首,“你看這樣可好,這是我煉器課開爐得出的珍物,看你只用一把木劍,難免單調。配上這個,近身作戰,百戰百靈。”
徐千嶼拿起匕首看了看:“好吧。”
女修大喜過望。
徐千嶼再次將那一整套鋪開:“你可以挑上一挑。”
這一挑,她便挑了好久。
十二月令花,每個都別緻,好像選哪個都會後悔。但又只買得起一支。
女修艱難地挑了一根海棠走了,走出了幾步,又覺得剛才應該選月季才對,這時徐千嶼在身後叫她:“師姐。”
女修快步走了回去。徐千嶼掀開簾子,從視窗探出身,遞她一個木盒子並一枝帶露的荷花:“送你一對耳璫。若是旁人問起,你可告訴她們,晚上來此處找我,還有更好的。”
她伸出手至簷下,將掛在閣子外的木牌翻了個面,露出閣子名:“明棠”。
那女修接過花枝,聞了一聞,點頭道:“好說好說。”
系統:“真不錯,再宰十個人,你就能買得起冰袖箭了。”
徐千嶼將靈石裝好,進入隔壁的那間無人的閣子,點亮燈燭。將原來的簾子扯下來。挑一件織金紗裙,用匕首“嗤”地將裙身裁下,拋在屋頂橫樑。
裙襬垂掛下來,成一面斑斕的掛簾,遮擋室內陳設。她又在簾子前擺一張案,几案上也蒙一層墨綠的裙布。
燈火幽螢,照在徐千嶼臉上,在昏暗而斑斕的小空間內,折射出些許神秘迷濛的氛圍。
系統:“像替人占卜的女巫。”
徐千嶼又將從家帶來的算盤往桌上一拍,嫻熟地將筆墨、賬冊,錢箱歸在四角:“現在呢?”
系統:“……像個小賣部。”
徐千嶼點了點頭,滿意地吹熄燈燭。
系統在黑暗中驚悚道:“不是吧,你要在仙宗開店?”
徐千嶼回到了自己住的閣子,一枚一枚地數今日得到的兩百顆靈石,將它們全部裝在錦囊內:“我要攢錢,我要將喜歡的法器全都買回來。”
女修應該將訊息散了出去。
徐千嶼亦加大了展示物品的力度,出現在擂臺上時,不僅有髮梳,還配以耳璫,手鍊,記腰帶,甚至勉為其難早起了半個時辰,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地點染妝容,可謂從頭到腳,華彩滿身。
懸浮在室內的無真見此景,從身後道:“專心致志,不應為外物所擾。”
徐千嶼拍著胭脂,早已習以為常。
這幻影筒不僅不讓人關它,還經常忽然出聲勸學。
徐千嶼走到他面前,虔誠地拜了拜:“師叔,求你了,保佑我早日築基。”
幻影:“……”
幻影:“不積跬步,何以至千里。”
徐千嶼早出門了。
然而,除了有個別男修練劍時會盯著她的臉以外,這兩日生意十分淒涼。零星有一兩個人來,看了看又走。她沒有賺到多少靈石。
系統:“早點放棄吧,你真沒這個天賦,好好修煉,好好攻略!”
怎麼又被轉移了注意力?看來它得更努力一點,多做幾碗花露。
然而徐千嶼的興趣一旦燃起,便不是那麼容易磨滅。
既買不起,她選了煉器課。
這裡霞光籠罩,擺有很多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