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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璋在幾位隨從的護衛下,來到了五河幫總部,仁和店對岸,麥積巷的一個院子裡。
聽到通報,王慕文慌忙迎出來。
這位爺爺得罪不起。
武力值嚇死人,智謀又驚人,氣運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搖身一變,就從開封府大獄裡的劫囚重犯成了皇親國戚,刺史大官人,上哪說理去?
“劉官人,有失遠迎,失禮失禮!”王慕文先唱了個無禮喏。
“王先生客氣了。”
兩人坐下,僕人端上茶水退下後,屋裡只剩他倆。
“王幫主,五河幫在你的帶領下,煥然一新,蒸蒸日上啊。”
“劉官人...”
“王先生,還是叫我劉二郎吧。我們也算是相交與微末之時,何必這麼客氣。”
王慕文遲疑一下,答道:“那王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就該如此。”
“五河幫能有今天,多虧劉二郎幫襯。”
無憂幫變五河幫後,長行會、正威行、飛衛社的勢力全部退出,正式轉投到“陵光院”門下。
現在開封城的人都知道,三大社團已經合併為紅纓黨,聲勢更盛,話事人就是坐在對面的劉二郎。
說句不客氣的話,開封城內外最大的暴力集團,除了殿前司禁軍,就得數紅纓黨,連軍巡院都不夠看——這些日子,新出爐的劉刺史與軍巡院張擇端知院勾兌,紅纓黨眾大量進入到軍巡院,充任袛侯、巡檢、判官和軍巡使。
在高俅的默許下,五河幫、軍巡院和紅纓黨,目前組成了鞏固的鐵三角,明裡暗裡控制著開封城內外的治安。
白天歸軍巡院管,晚上歸五河幫管,白天黑夜都歸紅纓黨管。
“王先生客氣了。我們這都是為了數以萬計的百姓生計,為了開封城的繁榮穩定。要賺錢,就得講規矩、守秩序。大家和和氣氣地把錢賺了,多好啊!整天打打殺殺的,不要燒埋費的啊!”
王慕文深以為然,“劉二郎不愧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人。這見識就是比我們要高。”
“哈哈,王先生過獎了。”
“劉二郎這次來,有什麼指教?”
劉國璋的身子往那邊側了側,“王先生,我就想問問,五河幫還接不接以前樊四通在時的營生?”
“劉二郎,敢問什麼營生?”
“就是滿金堂那樣的營生。”劉二郎用手在喉嚨上比劃一下。
買兇殺人啊!
自從元祐年間,車蓋亭詩案興起,新舊兩黨徹底撕破臉皮後,買兇殺人的單子越來越多。紹聖、崇寧年又連起大案,更是愈演愈烈。
許多被斥貶為團練副使,交地方編管的官員們,紛紛在路上遇到“盜匪”,到不了目的地。
王慕文就曾經經手過不少這樣的單子。
“不知道是哪一位?”
“前兩日被黜免官職,追奪進士出身的李邦彥。”
王慕文眼角一跳。
李邦彥不是個好東西,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對陵光院主有非分之想,造謠中傷,兩面三刀的“事蹟”,王慕文也聽說過。
在瑞聖苑,李邦彥因為“猥瑣失禮”被皇城司拿下,旋即被嚴懲的訊息,王慕文也聽說過。
他還知道,李邦彥還被劉二郎當著三大王和一群名士文官的面,打個半死,滿嘴牙都被打碎,以後除了豆腐稀飯,吃不了其它美食。
他更知道,李邦彥被劉二郎下黑手,完全是為了替陵光院主報仇,老賬新賬一起算。
“敢問二郎,如何辦理?”王慕文問道。
“李十醜被嚴令五日內離京,回懷州老家。去懷州,必須要過黃河。這黃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