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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來。”
“好,馬上請來。”
九月十一,宜動土、搬遷、下葬,忌會友、酒宴。
秋高氣爽,晨時即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把南燻門擠個水洩不通,準備開門的禁軍嚇了一大跳。
“快些開門!我等還要去看劉二郎與蔡五郎的一笑泯恩仇。”
“是啊,玉津園今天有好戲上演,我等要去搶好位置,不要誤我!”
禁軍正要呵斥幾句,猛地看到人群有太多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脖子一縮,老老實實地開啟城門。
城門一開,人流、簷子、軟轎、暖轎、騾車、牛車,亂哄哄地一湧而出,沿著大路向玉津園正北門—承平門彙集。
暖轎、車輛停在承平門對面的碧水樓,貴人們出轎下車,徑直上樓,與人打著招呼,寒噓幾句,紛紛走到各自預定的位置上。
普通百姓只能在承平門前的空地上擠得人山人海,還有不少的百姓圍著圍牆轉動,尋找空隙,伺機鑽進去。
可惜今日這玉津園被禁軍圍得水洩不通,又鐵面無私,無論如何求情賄賂都不肯放入。
等著看戲的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劉二郎是哪裡來的好漢?”
“聽說是從明州來的,跟蔡家是故交。”
“故交怎麼還鬥上了?”
“誰知道呢。說是祖輩傳下的糾紛,後人要鬥口氣。”
“胡說,我聽說是劉二郎和蔡五郎為了爭擷芳樓行首羅蕊蕊,才在這玉津園擺下這出賭局,誰贏了,誰就能成為羅蕊蕊的入幕之賓。”
“什麼擷芳樓行首羅蕊蕊,明明爭的是樊樓行首樊美蘭。”
劉國璋和岳飛與普通人無異,穿行在眾人之間。
“哥哥,這些人說的什麼啊!好端端的應約救人之事,怎麼變成了爭風吃醋之事了?”
岳飛忿忿地說道。
“這就是蔡老五的厲害之處。事情被我鬧大了,他怎麼都遮不住了,索性把水攪渾,真相混在亂七八糟的假言裡,也就沒人注意到。你且聽,還有更離譜的。”
劉國璋話剛落音,那邊傳來一番話,“你們這是哪裡聽來的謠言,明明是劉二郎打殺了楊內相的親侄兒,為了報仇,楊內相假借蔡五衙內和高太尉之手...”
說得繪聲繪色,彷彿幾人密謀時,說話的人就在旁邊。
“錯了錯了,是劉二郎一把火燒了汴河邊上的滿金堂,斷了高太尉的財路。高太尉惱了,叫無憂幫在玉津園擺下這一場生死局,再讓蔡五郎出面邀請劉二郎。”
“胡說八道,明明是劉二郎和蔡五郎在明金號競買一棵南海五尺龍血珊瑚,爭執不下,便在這玉津園擺下賭局,勝者拿走。
對了,你們有押誰贏?蔡五衙內還是劉二郎?”
...
十幾種傳言,有鼻子有眼,說得人都堅持自己所言是真相,其餘的說法都是謠言。
岳飛聽得頭昏腦漲。
“飛哥兒,管他說什麼,我們只需記住自己的任務就好。”
“救出正道和德遠兩位先生。”
劉國璋拍了拍岳飛的肩膀,“準備好了嗎?飛哥兒。”
岳飛的臉色無比堅毅,“哥哥,準備好了。”
兩人正要轉身,那邊傳來一陣鬨鬧聲:“飛將軍來了!”
人群像潮水一般,向那邊湧去。
“飛將軍?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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