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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婢女戰戰兢兢,面無人色。
王慕文帶著一群心腹骨幹,急匆匆地走進屋裡。
“出什麼事?”樊四通轉頭惡狠狠地問道。
“幫主,左千手沒了!”王慕文遲疑一下,答道。
“什麼!”樊四通驚呼一聲,上半身揚起,隨即劇痛又把他壓了回去。旁邊跪著的另一位婢女嚇得手哆嗦,手裡端著的半碗熱藥湯,全倒在他的腰間和雙股傷口上。
樊四通痛得都叫不出聲,整個身子在床榻上不斷地撲騰抖動。
王慕文和心腹們不由地向後退了兩步,愣愣地看著樊四通,覺得他就像一條脫了水,垂死掙扎的魚。
過了一會,王慕文和心腹們退出來,走在昏暗幽靜的走廊上。
一位堂主幽幽地說道:“去了左千手,來了陳啟發!”
“左千手我是心服口服,可是陳啟發,你服嗎?你服嗎?你服嗎?”另一個堂主連問了幾個人,大家都是搖頭。
“王秀才,大家都說你跟左堂主是幫主的左膀右臂,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啊。”那位堂主繼續幽幽地說道。
王慕文面無表情,沒有出聲。
突然,前面側門閃出一個丫鬟,站在路邊,恭聲道:“王先生,有請。”
王慕文衝同伴們拱拱手,跟著丫鬟離去不見。
“葉落而知秋啊。”剛才那位堂主幽幽地說道。
“嘴裡的詞一套一套的,你想考進士啊!”同伴們罵道。
燈光遠去,人影遠去,瞬間,樊府深院彷彿死一般寂靜。
城內另一處高府深院。
“小的拜見公子。”高十七又一次跪在門外面,磕了三個頭,恭聲說道。跟他一起去無憂幫的男子,叉手默然站在旁邊。
“高十七,怎麼突然要見本公子?”裡面傳來聲音。
“公子,半個時辰前,無憂幫自在堂堂主左千手在遇仙樓,被劉二郎一箭射死了。”
“那又如何?”
“公子,左千手原是京中禁軍軍官,在河東立過軍功,頗有些本事。後來與人相爭,打傷了人,被判了個刺配遠州。樊四通救了他,留在身邊。
無憂幫內外九堂是左千手幫著樊四通搭建的,又四處招攬禁軍、鄉兵好漢,組建了手刀、長槍、弓手、盾牌和破敵十三隊。”
“十三隊?”
“是的公子。手刀、長槍、弓手各三隊,盾牌、破敵各兩隊。尤其是破敵左右隊,精銳中的精銳,無憂幫的壓艙石,多半時間留守樊府,保護樊四通安全。”
屋裡沉默了一會,“左千手一死,樊四通壓不住手下的幫眾?”
“公子,樊四通要是無事,憑藉往日的積威,倒也勉強壓得住。可是他吃了高太尉四十脊杖,躺在床上,連下地都成問題。
偏偏他又推出陳啟發接替左千手,暫攝幫務。於是人心浮動。”
高十七低著頭繼續答道。
“陳啟發什麼人?”
“回公子的話,是無憂幫廣濟堂堂主。此人其它本事沒有,溜鬚拍馬的手段卻是一等一的。他渾家頗有些姿色,便冒充自家妹子,獻於樊四通做了妾室。一路發跡,成了廣濟堂堂主。”
屋裡稍微靜了一會,又說道:“危急時刻,樊四通還是選擇了忠誠。只是這份忠誠,成色多少,呵呵...好了,事情我知道,你下去吧。阿權,你留下。”
“是!”高十七磕了三個頭,恭敬地離開。身後的男子上前了兩步,站在門口。
“衙內。”阿權叫道。
“你帶著高十七,繼續回無憂幫。盯著樊四通,還有那個高十七。他所言,都是一面之詞,真真假假,本公子也懶得分辨。阿權,你應該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