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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公文,從背後把那個細作拿下!”
“諾。”李銘心領神會的答應,又低聲問道:“公子,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要活的!”陶應咬牙切齒的命令道:“拿下後,押到我的臥房中,等我從城裡回來,親自審問這個細作。”
李銘答應,立即按計安排,四個丹陽兵掉轉馬頭,假裝去給陶應取遺忘公文,策馬返回君子軍營地,而遠處那個細作因為聽到了陶應的大聲命令,所以也沒有懷疑更沒有逃跑,還乾脆讓到路邊,背對四個策馬而過的丹陽兵,陶應麾下那幾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無數次的老丘八一看有這好事,更是毫不客氣,連掉頭回來的功夫都省了,一個丹陽兵悄悄抽出挎刀,與那細作擦身而過時,忽然在馬上欠身,掉轉刀柄,用刀柄往那細作後腦勺上重重一敲,那細作連哼都沒哼一聲,立即就軟綿綿的摔在路邊,剩下幾個丹陽兵翻身下馬,象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根繩子,把那已經昏迷過去的細作捆上,扔上戰馬就走,乾脆利落之至。
“幹得漂亮。”陶應很是滿意丹陽兵的辦事利落,叮囑道:“找口麻袋裝了送回去,等我回來審問,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他,以免打草驚蛇。”說罷,陶應拍馬就往城中走,絲毫不去理會那個倒黴細作的死活,後面陶應的親兵找來麻袋把那細作裝入麻袋,秘密押往君子軍營地不提。
進城見到了陶謙和陶商,陶應少不得向陶謙磕頭道別,說明自己明天一早就走,不能再來向陶謙叩別。再有就是向陶商謝罪,請求兄長原諒自己不能幫著照顧父親,陶謙和陶商父子則再三叮囑陶應要保重自己,千萬不可過於勞累,再有就是叮囑一通穿衣吃飯之類的家長裡短。說了許久的廢話後,陶謙支開陶商,只留陶應一人密談,然後開門見山的向陶應問道:“吾兒,汝要求移駐梧縣,為父不反對,但汝僅僅為了防範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便決定移師改駐,是否太過示弱了?”
“父親誤會了,孩兒請求移駐梧縣,避開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只是目的之一。”陶應恭敬答道:“孩兒說騎兵訓練需要廣闊空間,也並不是尋找藉口,梧縣一帶地形複雜,山林河流、平原丘陵,無不齊備,現在又人口銳減,地廣人稀,確實是訓練騎兵的理想之地,遠勝地少人多的徐州城十倍。”
“那你為什麼要先提出移駐下邳?”陶謙又問了兩個問題,“還有,為父雖是文官出身,但為父也見過訓練騎兵之法,無非就是幾項馬術,有何保密可言?汝雖然聰穎,但從未經歷沙場,留在彭城訓練騎兵,曹豹與曹宏都可助汝一臂之力,豈不遠勝過汝閉門造車?”
“孩兒如果不先提出移駐下邳,直接請求移駐梧縣,有人豈不是要懷疑孩兒胸懷大志,打算臥薪嚐膽了?”陶應微笑答道:“曹賊之亂後,被曹賊禍亂最少的下邳,繁華富庶已經遠超過其他的徐州城池,象孩兒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公子,如果不想移駐下邳,豈不是太過不合情理?”
陶謙看了陶應一眼,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些欣慰神情,笑罵道:“大膽小兒,連為父都被你騙了,還以為你是吃了不苦,想到下邳享福。怪不得你要當著那兩個吃裡爬外的狗賊提出移駐下邳,原來是要讓他們認為你胸無大志啊。”…;
“孩兒該死,但眼下我們徐州軍隊元氣大傷,再也經不起意外波折,所以孩兒不得不慎之又慎。”陶應磕頭請罪,又抬頭說道:“至於父親認為孩兒留在徐州練兵,可以得到沙場經驗豐富的曹豹和曹宏兩位將軍鼎力相助——恕孩兒無禮,孩兒認為,兩位曹將軍的戰術與統兵之法都已經過時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