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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告訴我爹,讓他老人家莫要做戲過頭,否則……”他笑得好不歡喜,“他的兒媳婦就該跑了!”
他閱女無數,花籽剛才明顯吃醋的樣子讓他知道,她在意他納妾,在意他!
白啟撓撓頭。這……少爺是如何知道老爺是在演戲?!老爺剛才交代他的時候旁邊明明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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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籽就算再遲鈍,也能夠理解最近患得患失是為何。
她難過吃醋,她居然會因為他要休妻要納妾吃醋。
默默的暗戀無私的付出她做不到,如此高尚的品德不是她的風格。怎麼辦,要向他表明心意嗎?!被他諷笑怎麼辦?那得多傷自尊啊。
那麼,要沉默不說嗎?沉默沉默……
花籽握拳,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她選擇——變………態!!!!
酒,一向是花籽的朋友,也是她的勁敵。喝下它,會讓她這隻衣冠禽獸現出原形。
這點她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今日不醉不回房,她發誓定要將銷魂男給嫖了去。然後——甩掉他!!!!
敢讓老孃吃醋,活膩味了!!
靠在牆壁上,仰頭又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
花籽下午一身女兒裝踏進沒有做不到超市之時,除了衛沈和幾個夥計,其他人居然一點也不意外。
沈雲見著女裝的她竟然笑眯眯道:“這才對呀,好好的俏佳人,非要穿什麼男裝!”
就連二樓做衛生巾的大嬸也只是樂呵呵的說了句“東家人好看,穿啥衣服都俊!”
她這才發現自個兒這麼長時間把自己弄成搓衣板是多麼傻的一件事情。
她取了銀票一言不發的就走,覺得自己愚昧不堪,又給現代人抹黑了。
人人都知道她是個女的,子於兄大概早就看出,還有李越,那麼神秘的一個人,得多聰明啊,幹壞事的人不都頭腦聰明麼,肯定一早就識破了她。
花籽蹲在後院的角落裡,抱著酒罐子對大黃當歌。
“喂,你怎麼不叫喚了,啊?叫啊,看你姑奶奶我厲害……還是你……厲害!什麼玩意兒,你不就是一條……一條大黃狗嗎?哼,果然是夠眼看人低!!”說著又灌了一大口。
大黃剛見著花籽抱著酒罈子蹲過來的時候就拼命狂吠,直到她一邊吐槽一邊喝得臉色泛紅,最後只好認命地蹲回狗窩,眼巴巴的望著花籽。
花籽晃了晃酒罈子,“這麼快就沒了,真沒勁!”全喝光了還這麼清醒,老子快成酒仙啦。
此時日落西山,白府的丫鬟小廝剛吃飽肚子準備換班。下人都在廚房,所幸院子裡走動的人很少,不然花籽這幅窘困的醉酒之態必定落下笑柄。
看她一副“我很清醒”樣子,明顯就是計劃成功——她醉了!!
花籽沒有忘記今晚的任務,嫖!
拍了拍袋子裡的銀票,在!嗅了嗅身上灑上的催|情藥粉,那夥計說服下之後藥力立刻就會發作,服藥後兩個時辰之內也不會過勁,功力強著呢。
花籽看那夥計一副尖嘴猴腮樣兒,有點信不過,就在買醉之時先撒了點兒在脖子上。
莫非她被人耍了,這麼長時間,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靠,無色無味?”花籽低罵一聲。
難道非得吃下去才有效?既然這樣……她就喂點兒給銷魂男吃去!!
用河蟹藥。其實……花姑娘真的多此一舉了,真的!!
守門丫頭們見少奶奶笑得……猥瑣,全體低頭裝看不見她。
花籽用力撞開房門,左腳踢右腳的飄進房間,“白羽宵,你……你出來!!”
白羽宵正伏案寫著什麼,偏頭見花籽跌跌撞撞晃了進來,對他視而不見地朝著裡間大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