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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那麼一種生命,它的每一次死亡都是為了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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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路明非簡直懷疑山洞裡藏著十頭藍鯨,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這誇張的心跳聲從何而來。
從科學的角度上講,這聲音是風吹過特殊地形發出的迴響,也比是什麼怪獸的心跳靠譜得多。
退一萬步講,這山洞裡連條魚都看不到,別說養活“怪獸”了,就連養活只翠鳥都費勁。
“62度”
越是靠近小溪的上游,溫度越是令人咋舌。
到了上游的山洞裡,已經像是蒸饅頭的蒸籠了,路明非熱得受不了,早就脫掉了外套和T恤,只穿著一條牛仔褲了。
楚子航比他好一些,只是脫掉了外套。
“學長,還要繼續走嗎?要不我們去搞兩件專業裝置再來?我怕被蒸熟了。”
路明非這麼說,但他卻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那隻“怪獸”的心跳越來越快,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吃人,他本想報警,但總不可能什麼都沒看到就說;我懷疑山裡有怪獸吧。
人家不把他當成神經病才怪。
“我覺得我們得加快速度。”
楚子航的話路明非舉雙手贊同,因為再不快點,那怪獸醒來的早點就是他們了。
越往前走蒸氣越濃,兩人手拉著手向前奔跑。
在這種比桑拿房還熱的地方劇烈運動,以路明非的體質,也覺得大腦發暈。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中暑的徵兆,只覺得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終於,在跑了不知道多遠後,兩人來到了豁然開朗的空間。
手電筒的光芒在水氣中投下一束丁達爾雲,周遭的溫度瞬間從夏日撒哈拉降低到了秋天的重慶。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風在山洞中迴盪,將蒸騰的水汽一掃而空。
映入兩人眼眸的,是一具巨鯨的骸骨。
它漂浮在清澈見底的水潭中,栩栩欲活,彷彿下一刻便會擊水而起。
穹頂和水底滿是繁秘的金色紋路,像是一個碎裂的蛋殼般包裹著巨鯨。
“它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路明非喃喃自語,他的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驚歎。
金色紋路散發的光芒越來越弱,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他將手電調到最大檔也映不全骸骨的首尾,他不知道它長二十米還是三十米,又或者是更長。
少年連合上張大的嘴巴都做不到,好似被這尊曾經活過的生命攝走了魂靈。
“溫度在降低。”
路明非真想一頭給楚子航跪了,這種時候他都能注意到這種細節,還淡定得不行。
他真懷疑對方是不是見過神仙打架,不然再面癱也遭不住。
但是沒幾秒,他也感到了溫度的驟降,溫度幾息間便從四五十度降到了十度以下。
路明非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按理來說無論是不是恆溫動物,想要活動都得依託相當的溫度。
可以說生命這種東西,只要是活的就得有溫度。
但是以路明非熟悉的常識,也無法解釋這頭巨鯨的骸骨,為什麼會出現在山洞裡。
如果跳脫常識,以非常識的思維思考,那造成這種局面的理由簡直數不勝數。
比如父愁者聯盟成員之一的阿爾薩斯座下,就有一頭拉風得不行的冰霜巨龍,是死了又“活”過來的存在。
下一刻,路明非的想法化作了現實,那水下的骸骨,真的動了起來。
伴隨著彷彿琉璃碎裂,好似金石相擊的聲響,巨蛋般的金色紋路徹底熄滅了。
骸骨巨鯨周身凝冰,緩緩展開胸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