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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向父親求情。
她不僅向許修慶澄清,兩人的婚事乃是自己一廂情願,而且在徵得了許修慶同意後,親自來給許亦楓端水送飯,從未間斷。
一腔濃情付郎君,終不負相思意。
許亦楓原本也不是狠心冷情之人,公孫穎性情柔弱,心地良善。兩個人相處,若能互惜互愛,相敬如賓,未必不能長長久久,共度一生……
再加上,他們兩家在安京城,皆是有頭有臉的大家,一旦他一意孤行,執意悔婚,以公孫家族在朝堂上的勢力,將他們江湖上的一個小小門派,剿滅殆盡,是輕而易舉的事……
就這麼……被他爹輕易給拿捏住了呢!
他人的熱鬧皆屬他人,自己的內心只有自己瞭然。
無論外人所說,他們倆有多麼的般配,日子總歸還是要他們兩個人過的。
當許亦楓向許修慶表明了同意聯姻的態度時,後者自是欣喜不已,還以為他是真的想通了。殊不知,父子兩人心思各異,再也恢復不到從前的關係……
眼睜睜地望著迎親的佇列走遠,俞非晚深知,許亦楓選擇的是一條未知,且充滿荊棘的路。她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歎一口氣。
“何不去谷外瞧瞧?外面自有一番廣闊天地!”
耳邊迴盪著,他在良頃谷時鼓勵自己的話。如今,俞非晚也要踏上她的路,去尋找屬於她的一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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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樓,望江苑內。
京城皇宮的推演沙盤橫亙在房中央,皇宮的八門四角,並所有主路及出入口,一一在沙盤上盡顯。
屋簷一角掛起了一盞夜明珠,將房中情形照得透亮。淡淡的光影中,謝承昱攜了幾位手下,正在商議要事:
“主公,皇宮的東華門由御林軍把守,御林軍首軍都督汪增榮,雖是酒肉好色之徒,但領兵打仗還是有自己的章法。這是他們的第一道防線。”
石溪手指面前的地圖沙盤,將行動計劃和模擬情景,向謝承昱悉數演示。
“如果我們要直襲詔獄,進入東華門後,必須穿過坤佑門,而坤佑門四面高牆,中間無任何遮擋,一但深入後被敵方察覺,無異於自投羅網,我們幾乎毫無勝算吶!”
謝承昱詳細傾聽,手託下頜,眼光定在地圖中央,插著醒目紅旗的詔獄,陷入沉思。
石溪見主公並未發表任何意見,再繼續道:“如果咱們能過得了坤佑門,便可直奔詔獄。詔獄現下由京兆尹齊曜祖看守。這齊曜祖,雖不似齊太公那般神勇無敵,但也是領兵打仗的一把好手。一把“透龍劍”,使得是出神入化,名滿京城。安京城如今太平無事,也是得益於他的治下嚴苛,管轄有律!”
聽到齊太公的名字,謝承昱微斂了神色。這人他頗有些印象。
小時候父親曾跟他說起過,齊太公,字仲明,不僅統帥兵馬,有萬夫莫敵之勇,而且一把“步光劍”,也是使得出神入化。最重要的是,齊太公其人威名在外,嚴於律己,剛正不阿,在軍中率兵御下,更是遵於法紀,從不徇私。
“如果你領一隊暗衛硬闖進去,有幾成把握?”謝承昱問了最關鍵的問題。石溪已然是暗衛首領,如果連他也沒有十足的信心,便難以成事。
“五……五成……”石溪猶豫道。
其實可能遠不到五成,但肩負暗衛的使命,他必然以少主公的命令馬首是瞻。
“少主公,老夫願意一同前往,便可再添兩成!”坐在側席的曹康野聽聞後,即刻起了身,拱手向謝承昱示意。
“不行。”謝承昱果斷拒絕道:“未足十成把握,便不可貿然行動。”
原本營救父親,就是他個人的私事。即便他是一幫之主,也不能這麼輕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