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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走出來的,沒什麼命數不命數的……”
星隕偏過頭來,一雙皓銀淺瞳,在月色下閃著耀目的光芒。
他冷冷地道:“方才,也不知道是誰,非要拉著我去那‘算命攤’……”
“……”
武半夏自知理虧,蔫兒蔫兒地不再出聲。
“他並非真正的陰陽先生。”突然間,謝承昱冷冷地道。
“什麼?”俞非晚訝異道:“那他為何要在大街上擺攤算命?”
“哼……誰知道呢?或許是閒得慌……”一向穩重自持的謝承昱,提起那陰陽先生,竟也有些沒好氣……
俞非晚對謝承昱的判斷,深信不疑,但還是不解道:“那……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謝承昱不疾不徐地道:“那人雖將樣貌易容成了古稀模樣,聲線也故意變得粗糲,但抓著星隕的手指關節,剛勁有力,手背的面板亦是光潔如皙,絕非一個老人能做得到的。”
“原來如此。”俞非晚心中暗歎,以後行走江湖,她得再觀察得更仔細一些……
既然那陰陽先生,不曾以真面目示人。他們亦未將他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四個人一路談天說地,再聊了些月神節上的見聞和趣事,在撩人的月色中,一路步行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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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圓月清輝,皎皎如玉,晚風輕拂,如墜雲夢。
醉江樓,貫江廳內。
謝承昱坐於上首,而後依次為曹康野、尤媚娘、柳氏姐妹和其餘十幾位暗衛。
房內靜謐無聲。
謝承昱並不是以強權威勢壓人之人,甚至還請眾人都入了座,以示尊重。但他僅僅只是坐在那裡,衣冠正襟,神情肅穆,便自有一股傲睨群雄的凌人之態。
謝承昱面前的案桌上放著的,便是葉慕晴的畫像。他的眼神,自畫像上收回,看向席間眾人。
曹康野恭謹地道:“少主公,您吩咐屬下去查畫像一事,已經有訊息了。此畫乃前朝國師談彥所作。談彥是宮裡御用的畫師,按理說,除了為聖上臨摹,因是極少畫人物肖像的。不知為何……”
說到此處,曹康野抬頭望了謝承昱一眼,對上他不怒自威的眼神,便轉了話頭,道:“但談國師已經故去多年,至此也再難查到更多線索……屬下猜測,這是國師未畫完的初稿,故而遺落在了宮中……”
“嗯,此時到此為止,勞天翁費心了。”謝承昱闔上眼簾,掩去眸中幽暗深邃的神色。
“是,少主公。”曹康野心知,不該打聽的,絕不能多打聽,便又啟稟道:
“另外,屬下著人去徹查了一個月前‘祁壽殿’走水一事,已經查清楚了:是皇帝身邊的一個太監,名喚‘小蓮子’的所為,說是皇帝於殿內焚香祭祖時,他正侍奉在側,一不小心打翻了案上的燭臺。現下人已經被皇帝親自下令,五馬分屍了!”
謝承昱聽了,未至一言。
不小心打翻燭臺?深宮內院,御前侍奉,哪有那麼多不小心?
他冷嘲一聲,篤定道:“再查。”
“是!”曹康野為自己捏了把汗,同時也為有這樣一位心思縝密,深謀遠慮的少主公而感到慰藉。
確認謝承昱只是在吩咐,並不見喜怒後,柳如絲斟酌著用詞道:“回稟主公,屬下已帶領暗衛,將江瑤姬救出,一路上甩掉了跟著的尾巴。如今人已在臨江廳,應是安全無礙。”
“嗯,有勞了。”謝承昱輕聲說道。
第一次與謝承昱正面交談,惹得柳如絲暗暗紅了臉。
媚娘見柳如絲平日裡冷若冰霜,今兒個卻罕見地,露出了女兒家害羞的情態,心念一轉,便將她的心思猜了個大半,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