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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的話終究是被人聽了去,見無憂只是一個貌不起眼的小廝,而他身邊這位卻是大名鼎鼎的巫仙,都說眾女難求巫仙一夜風流,原來他好的竟是這一口,神情就變得有些古怪。
無憂雖然易了容,卻也被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如同全身上下全長滿的刺。
鳳止卻不以為然地重新站直身,輕搖著扇子,眼角媚意未消,向那些人回瞥過去,“要不要一起,我不介意榻上多幾個人。”
那些人臉上一僵,繼而臉上紅了白,白了黑,變得五顏六色,如見鬼一般慢慢退開,擠進人群,象是唯恐被他抓到榻上強行幹那些不恥之事。
鳳止卻一臉是笑地一抖袍子,朝無憂笑道 終於松活了,能站得舒服些。”
無憂面如鍋底,只恨不得把他一腳踩進腳下泥巴,“你能再不要臉些麼?”
鳳止笑笑然道 彼此彼此。”
無憂狠狠在颳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回頭看向場中,卻驚了一下。
原來,剛才人擠人,他和鳳止極不顯眼,但那些人突然讓開,他們周圍空了出來,他二人就顯得格外起眼,一直不為所動的不凡,正看向他們這邊。
視線從鳳止臉上掠過,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他面上依然從容,但握著書卷的手卻驀地收緊,平整的書頁在他指間微微地起了褶皺。
無憂雖然易了容易,但那一瞬,她感覺不凡認出了她。
她轉開眼不看他,但心裡卻再不能平靜。
不凡不露痕跡地移開視線,但從那以後,無憂再沒看見他翻過一頁書,落過一顆棋子,火卻添得頻繁,直到火幾乎漫過酒罈,才忙著把多餘的柴抽了出來。
鳳止意味深長地勾唇一笑。
一種不好的感覺自無憂心底油然而生,揪了鳳止,“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鳳止掃眼過來,輕挑一笑,“讓戲更有趣些。”
無憂收緊攥著他衣裳的手,“你敢亂來,小心我揍你。”
鳳止撇嘴,“十八年,被你揍得還少了不成?”
提到那十八年,無憂心裡軟了下來,摔開他的手,“反正我不許你胡來。”
鳳止挑著眼角,笑笑,搖著扇子,重看向場中,“看戲。”
無憂猜不透他玩什麼把戲,只得暫時丟開。
靖王妃接下來的話,果然如鳳止所說。
眾人固然半信半疑,但又說不出一二三四來反駁,唯有等著當事人,也就是小天女本人和她的夫君來做個定論。
一直坐在高處的興寧,慢慢起身,走到場中,款款向眾人行過禮,“小女子知道,這樣瞞著,對不住大家,但實在出於無奈,但大家可有想過,我早過十五大婚之年,為何遲遲拖著不完婚?”
這話一出,眾人又信了一分,興寧接著道 如果不是今日之事,將我真正的夫君逼上絕路,我娘也不敢在我的夫君身體未能恢復的時候,把這羞人的事說出來。今天的事走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忌諱什麼了,只求大家給我們一個公道,以及時間,等我的夫君身體好了,再給大家一個圓滿的解釋。”
男人不舉絕對是男人之間最忌諱的事,現在小天女將自己男人不舉之事宣佈於天下,可以說是讓自己的夫君陷入被天下人的恥笑之中,換成誰,不是到萬不得巳也不會走這一步。
眾人又信了幾分,如今只要證實紇不凡為芷蘭皇后的長子,證實後等紇不凡親口承認,今天的事,也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因為只要他親口承認了,就是在天下人的眼皮下過日子,除非他一輩子不碰女人,否則就得與小天女圓房,如果他們圓房,沒有彩鷺飛來,那麼那時他們再組重兵前來,必是無人能擋,別說一個桫欏氏,就是十個桫欏氏也能輾得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