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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專程照看她。
有柏池在，她自然也是放心的。
柏池得了答覆，上前去拉過方疏凝的手，輕輕攏在掌心中，帶著她出門。
她察覺到，垂眸看了一眼，長長的睫毛撲閃一瞬，又不動聲色地停歇，沒有反對。
柏池替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護著她的頭坐上去。
車子開出渺岸時，他突然鬆了一口氣。
&ldo;我上個月學的車，很快，拿到證只用了大半個月。&rdo;
他明明有很多話想和她講，一開口卻先說了這些。
&ldo;還沒載過人，你是第一個。&rdo;
他其實沒想過會得到她的回應，不曾想，方疏凝竟然淡淡地&ldo;嗯&rdo;了一聲。
太輕，他都懷疑是錯覺。
這一舉動像鼓舞了他，於是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起最近的生活，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帶了她許久未沾染過的煙火氣，令整個車廂都生動起來。
方疏凝偶爾會望著窗外，偶爾也會盯著車上的某一物件發呆，會時不時輕應一聲，以回復柏池。
後半段路程，她似乎有些疲了，緩緩閉上眼，調整成更為舒服的坐姿。
柏池側頭看了她一眼，放了一首舒緩的輕音樂。
抵達聚會地點，他又牽著她下車。
推開包間門，眾人望過來，看見她的出現，頓時神色各異。
柏池無視這些目光，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ldo;餓不餓？先吃點水果？&rdo;
他低頭湊近她的臉，將桌上的果盤端到她面前。
方疏凝搖搖頭：&ldo;我渴。&rdo;
她每說一句話，柏池都越高興一分，連忙招手叫人拿酸奶和檸檬汁過來。
她卻是輕蹙著眉頭，沉默半晌，緩聲道：&ldo;我想喝酒。&rdo;
柏池猶豫了。
方疏凝轉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重複著：&ldo;我要喝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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