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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女士:「……」
文海瀾女士一聽直接急了眼,「敢情全家都知道這事兒,就獨獨瞞著我和你爸?」
傅枳實無比淡定地說:「您和我爸一驚一乍的,不知道更好。」
文女士:「……」
文女士瞬間感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
傅枳實掛完電話,初羨也把殘羹冷炙收拾乾淨了。
他往她身邊坐下,摟住她肩膀,「羨羨,你搬來跟我住好不好?」
初羨緩慢抬頭,迎上他的目光,「這樣不好嗎?」
「不好。」他不想繼續一段受制於人的戀愛,他想隨心所欲。
「太突然了吧。」
這是他第一次對初羨發出同居的邀請。她覺得有些快了。畢竟他們都還沒談過久。
「一點都不突然,我想了很久了。我以為我有耐心和你細水長流,但是我漸漸發現我做不到。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只想把你禁錮在身邊,哪裡都不要去,最好我們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對不起,我是個自私的男人。」
「師兄,你知道的這樣不現實。」她語氣無奈。
「我知道,所以結婚吧,結婚就現實了。」
初羨計劃和傅枳實上檀香島泡溫泉,最後還是沒去成。素年溫泉會館在年前閉關裝修。其他小的溫泉館傅枳實又不願去。只能推到年後再說。
初羨堅持回老家,定了除夕前兩天飛雲陌的機票。
為此趙女士非常不高興,她的本意是想讓女兒留在賀家過年的。
母女兩個甚至還起了爭執。
爭執過後,初羨還是要回去。
她心意已決,不可更改。
傅枳實親自送初羨去機場。
近幾日冷空氣來襲,氣溫驟降,隱隱有下雪的架勢。
她提前查了雲陌這幾天的天氣,比青陵冷多了,雪都下了好幾場了。
她把自己裹得很厚,藏得特嚴實。
車裡放了音樂,一首初羨非常熟悉的歌——李榮浩的《年少有為》。
聽到熟悉的旋律,傅枳實就不免憶起往事,「咱們剛認識那會兒,有一次你到醫館找我拿傘,就是你那把寶貝的小黃鴨傘。當時我手頭有病人,就讓小莊護士把你帶到休息室。你一個人擱休息室裡就哼唱這首歌,還挺專注,我開門你都沒聽到。你還別說,唱的還挺好聽的。」
「難怪現在我也總聽這首歌,原來我以前就喜歡。」原來不止味覺念舊,連人的聽覺都是戀舊的。以前喜歡的歌,即便是失憶了初羨也還喜歡。
車子徐徐向前,傅枳實扭頭看初羨,「都這麼久了,你難道就沒想起一點過去的事嗎?」
「偶爾會閃過一些片段,不過都很短暫,連不起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夢到。我前兩天就做了個夢,夢裡我一直跑一直跑,好像是在追一輛大巴車,不過車裡坐的人我卻看不清,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追誰。這種奇奇怪怪的夢,我經常夢到。」
傅枳實靜默數秒,沉聲說:「夢都是假的,不用當真。」
「我才不當真呢!」初羨輕鬆地說:「能恢復記憶最好,要是不能恢復,也沒關係。縱然我沒有過去,但我有現在和未來啊!」
初羨是中午12點的飛機。傅枳實陪她在機場的星巴克坐了四十來分鐘。
兩人依依惜別,堪比電視劇。
抱了好一會兒傅枳實也捨不得鬆開她,淡聲說:「過完年我去雲陌找你。」
初羨點點頭,「好啊!」
拖得不能再拖了,她才進安檢。
一步一回頭,他始終站在原地,微笑地注視她。
長久以來,他總是這麼溫柔。妥帖自然的待人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