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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踢完,蔣聲聲後怕不已,那男人瞬間被激怒,繞到臺階那邊上來,他好像喝了不少酒,兩米之外的蔣聲聲都能聞到燻人酒氣。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躲,男人罵咧咧朝她撲來時,她連忙閃到一邊,那男人撲了空,變得更像一隻急於逮到老鼠的瘋貓。
底下有看熱鬧的男男女女發出歡呼聲,這讓蔣聲聲又怕又羞,被人當成耍猴戲裡的那隻猴,這種滋味並不好受。她的臉很快紅起來,那一頭藍毛的男人又要撲過來,她急步往後退,身體撞上一個人,沒等她回頭看,就見一條筆直的大長腿從她側邊猛踹出去,利落名貴的男士皮鞋極an極重地踹在藍毛的肚子上,藍毛一聲乾嘔,整個人瞬間被踹翻在地。
她認得那雙黑色鋥亮的男士皮鞋,是蔚燃。
蔣聲聲連忙捂住心口,企圖控制心跳不要過分加速。蔚燃從她身後走過去,走到藍毛跟前,彎腰,手捏住藍毛後頸,將他從地上粗暴地提起來,藍毛還未站穩,蔚燃胳膊勾住他脖子,藍毛似乎被他勒得喘不過來氣,很快臉紅脖子粗,雙手撲稜著去拽蔚燃胳膊。蔚燃比藍毛足足高出一個頭,把藍毛控制得很死。
蔣聲聲連忙上前,一臉憂色:「他不能呼吸了。」
蔚燃這才鬆開藍毛一些,拽著他走下臺,藍毛左腳絆右腳,像個無生命的沙袋似的被蔚燃拽著往酒吧後門走,蔣聲聲緊跟上去,人群中一陣騷亂,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少好事者都跟著過去,其中有幾個面色難看,應該是那藍毛的朋友。只不過除了蔣聲聲,沒有第二個人能順利跟著一起走出酒吧後門——鄭啟臨見慣這種事,早有保鏢鎮場。
蔣聲聲跟著蔚燃來到後巷,這裡環境幽暗,絕對不是正經聊天的地方。她看到蔚燃把藍毛往牆上一摔,人肉後背和水泥牆面碰撞出一聲悶響,藍毛齜牙咧嘴「操」了一句,蔚燃伸出長腿,準確無誤地踩在藍毛的胃上,將他整個人「釘」在了牆上。明明是一個兇悍無比的行為,卻因為此刻他眼梢微挑的閒適表情,而讓這個畫面突生出一種變態的詭異的溫文爾雅。
蔣聲聲沒再繼續上前,腳步停在離他們三米多遠處。
她突然很後悔跟蔚燃借那200塊打車錢。心裡不由壓抑難安,他凌厲、蠻戾、尖銳,是個危險人物。
藍毛一邊疼得直叫喚,一邊沖蔚燃滿口國罵。
蔚燃充耳不聞,腳下卻加重了力,碾螞蟻一樣,藍毛倒抽著涼氣:「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老子跟你有仇啊?」
蔣聲聲恍惚覺得踩人可能是他的興趣愛好。
蔚燃低頭看他:「你爸是梁廣進?」
那藍毛一愣,繼而叫囂起來:「知道我爸是誰還敢這麼對我?你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還是覺得自己命夠硬?」
蔚燃嗤一聲:「回去告訴你爸。給蔚東海當狗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品種。再敢打龍湖那塊地的主意,我讓他從看門狗變成喪家犬。」
說著在藍毛肚子上碾了碾:「聽到沒?」
藍毛痛苦地皺起臉:「你到底什麼人?」
蔚燃收回腿,閒散地站在藍毛對面,沒回答他的問題,轉身朝蔣聲聲走去,蔣聲聲恍然,後退幾步後跑開,像是被他先前的舉動嚇到,膽子小得可憐。
蔚燃大步跟上前,不由扯了唇角。這小甜奶,雖然激不起男人的征服欲,卻能輕而易舉喚醒男人的保護欲和玩心。
他追她追到馬路邊,握住她胳膊,感受到她本能地顫了顫,他失笑,鬆開手,饒有興致地說:「我身上連坐公交的錢都沒有。你丟下我跑了,要我怎麼回去?」
他這話令蔣聲聲意識到自己此刻正穿著酒吧提供的白色魚尾裙,也是身無分文,手機也不在旁邊。還好剛才沒來得及攔車離開,不然就糗了。她小聲說:「我不是給了你200塊現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