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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是她的實話。
路正南閉上眼睛,他也知道她不會想。
「路正南,我今晚必須回去,你別這樣行不行?你這樣讓我很惱。」
路正南立即鬆開她,側身躺在一旁,撐著腦袋看著她。
「怎麼辦?你身上有我們廝混的味道,這麼出去,你老公聞都聞到了。」
江蔓抬腳就往他大腿上踹,實打實地踹上去了,路正南被踹疼了,疼得笑起來,半跪在床上,揉了揉大腿,盯著江蔓笑。
江蔓被他笑得頭皮發麻,沒忍住,罵他神經病。路正南下床,拿過桌上的紙袋,遞給江蔓,「送你的。」
是香水。
江蔓立即拒絕。
「不想梁仲傑發現你身上有我們廝混的味道,現在就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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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一口一個廝混,用詞太惡劣了。
「路正南,我有時候真想撕了你的嘴巴,你的嘴真的好臭。」江蔓惡聲惡氣地罵著他,拿過他手裡的袋子,穿上鞋子出了這間房。
路正南捏著自己的手指,看著被關上的門,輕笑一聲。
香水。
事後清晨。
他們沒任何事後,卻有過幾次清晨。
路正南走到陽臺,望著這無盡的黑夜。
江蔓邊走邊拿著香水對著自己噴了幾下,然後聞了聞,確定自己身上沒有路正南身上的薰衣草味道才放下心。
她出了酒店,想起路正南說的秘密,她有些好奇,可是不能問他,問了她就沒有任何主動權了。
她沒帶手機,只能回原位置去找梁仲傑。她沿著人少的地方邊走邊找人,可惜,她看到的不是梁仲傑一個人,而是梁仲傑跟白惠茹。
她站在人群間靜靜看著他,不知道白惠茹怎麼著他了,他看起來很生氣。江蔓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八點了,她轉身打算回去。
路正南站在不遠處,笑眯眯地等著她。
江蔓心頭上那一層厚厚的霧越來越薄,她走到他面前,他視線越過她肩膀,穿過人群,看向遠處的那倆人。
「我送你回去。」
「好。」
在香港的時候,他問谷希成關於婚姻的問題,谷希成看向夏冬,說:「婚姻不是什麼一見鍾情永不變心,我和鼕鼕結婚之前,誰都不夠好,結婚之後,我只知道我想努力變好,希望鼕鼕快樂,就這麼簡單。」谷希成似乎是不確定,等確定了之後又說:「婚姻其實也是人際關係的一種,不過是最親密的一種,經營好了誰都快樂。」
江蔓和梁仲傑的婚姻,在他看來,不堪一擊,值得一擊的是梁仲傑的能力。
「為什麼會和梁仲傑結婚?」路上,他問她。
江蔓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聽到他問這個問題,睜開眼睛看向他,笑問:「你想知道?」
「嗯。」據他的瞭解,江蔓這樣的性子不可能會選擇梁仲傑結婚,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因素才會讓她選擇了梁仲傑,甚至是愛上他,與他度過了幾年的婚姻時光。
江蔓閉上眼睛,想了想,說:「那時候他經常纏著我,每天都出現在我面前,想著法子要我做他女朋友,後來結婚麼——」她睜開眼睛,看著路正南,「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依賴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跟他結婚,有一部分是因為依賴,這麼一想,我可真是糟糕。」
「因為你的家庭?你選擇了你可以依賴的人?」路正南猜測。
江蔓「嗯」了一聲。她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依賴成習慣,尤其是在婚姻裡,那就是自我毀滅,嚴重者毫無迴轉之地。
女人結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