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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聲說:“大爺,我家不缺銀子,只要你放了我……”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男人的目光在林曦言身上游離,兩人的臉頰近在咫尺。
林曦言害怕到了極點,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只知道他穿著粗布衣裳,身上滿是汙漬,汗味夾雜著泥土味讓她很不舒服。她屏住呼吸,信誓旦旦地說:“薊州林家,你應該聽說過的,我……我是她家的丫鬟。我們家小姐很疼我的……”
“原來只是個丫鬟!”男人嘴上這麼說,表情卻明明白白告訴她,他不相信她的鬼話。
林曦言把心一橫,抬高下巴,啞聲說:“不管你信不信,你若想侮辱我,我便咬舌自盡,你什麼都得不到!”
“咬舌自盡?”男人輕笑,一手捏住林曦言的下巴,一手抓著一塊髒兮兮的汗巾,胡亂塞入她嘴裡,得意地說:“這樣我看你怎麼咬舌自盡!”
身後就是懸崖,林曦言不想死,她不能死。她用額頭狠狠朝男人的鼻子磕去。沒待男人回神,她拼命站起身。此處離城門很遠,她一定跑不過他。她連滾帶爬跑了兩步,又回過身,對著男人的胯下狠狠一腳。
男人察覺到她的意圖,捂著鼻子朝一旁稍稍側身,就覺得小腿肚一陣疼痛。“他媽的,若是被她踢中,非斷子絕孫不可!”他咒罵一聲,一瘸一拐追著林曦言跑去。
林曦言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只能拼命奔跑。
“小姐,你在哪裡?小姐!”
聽到由遠及近的呼喚聲,林曦言剛想大叫“救命”,就發現肩膀被一雙手臂緊緊箍住,她來不及掙扎,兩人已經摔倒在地,在草地上滾了幾圈,忽覺後腦一陣劇痛,轉瞬間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林曦言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四周漆黑一片,模模糊糊看到滿天的繁星。她艱難地支起身子,四下張望。
“小姐,您終於醒了。”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鬟雙手緊抓林曦言的衣袖,淚眼婆娑。
林曦言認得她,她是她表妹的貼身丫鬟白芍。“何歡呢?”她隨口詢問。說實話,她從小就不喜歡自己的表妹,整日病懨懨的,沒事就一個人躲在角落悲春傷秋。
“這麼晚了,她來這裡幹什麼?”林曦言沒聽到回答,抬頭朝白芍看去,只見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彷彿不認識她一般。“怎麼了?”她皺眉。
白芍直愣愣地盯著林曦言,“哇”一聲大哭起來,嘴裡嚷著:“小姐,您不要嚇唬奴婢。”
林曦言不耐煩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轉頭看去,四周再沒其他人,先前的記憶慢慢湧入她的腦海。“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她詢問。
白芍只顧著跪在地上哭泣,壓根沒聽到林曦言的問話。林曦言確認四下無人,試探著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不止全身疼痛,還把腳崴了。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小腹,那裡平坦光滑。到底怎麼回事?兒子可是她的命根子。
“行了,別哭了!”林曦言大喝一聲,劇烈地咳嗽起來。她的喉嚨很痛,整個脖頸火辣辣的。
白芍被林曦言的怒斥嚇得呆住了,一時忘了反應。
林曦言好不容易才止了咳嗽,不悅地說:“不要傻愣愣地看著我,我問你,先前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
白芍點點頭。
“人呢?”
“已經……已經走了。”白芍的聲音在顫抖。
林曦言緊抿嘴唇,不耐煩地看著白芍。俗話說物似主人形。何歡的丫鬟就和她本人一樣,軟趴趴,黏糊糊的。她深吸一口氣,好聲好氣地說:“你說得具體一些。”
白芍吸了吸鼻子,拿出手絹擦乾眼淚,小聲回答:“他說,是他救了小姐,若奴婢不給他辛苦費,他就把奴婢和小姐一起賣去**。奴婢看他凶神惡煞,就把小姐先前給奴婢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