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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早聽出來了，“飛龍金融姓趙的一把手”不是趙東是誰？敢情果真是趙東使的壞。剛才趙楠又叫這韓霜“嫂子”。
這就更加驗證了這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做的局。
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陳凡已經基本判定，這個趙方的媽媽、趙東的老婆也不是什麼好貨，所以也就不必給她好臉色。
“你還別說，抄人家周道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考場不是有監控嗎？看看不就知道了？”
韓霜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感覺到被陳凡的話憋住了，一時沒了詞，扭腰走到賈副校長跟前，拽著他的胳膊，撒著嬌，“賈校長，你可得給我們家趙方做主啊？有人就想混淆黑白、顛倒是非......”
賈副校長心裡一陣酥麻，忙陪著笑說道：“你放心，有我在，任何人休想混淆視聽。你看你這一身衣服，這麼漂亮上檔次，你這氣質，哪裡是有些人能比得上的？”
陳凡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怒懟賈副校長。
“你的意思是說，誰穿的好，誰家裡有錢，誰就成績好說真話？誰家裡要是沒錢，穿的不好，就成績差品性差？那國家的高考政策為什麼不改改呢？我看你這副校長也不知怎麼當上的，豬狗不如，簡直顛倒黑白，誤人子弟！有你這樣的校長，有你這樣的老師，還能教出什麼樣好品行的學生！”
“你這垃圾還真還裝啊？裝到這裡來了！你這樣說話知道後果嗎？你這是對我和賈副校長人格的侮辱！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任！這裡是學校，不是社會上，任你侮辱！”趙楠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對，你說話要負責任！我教書幾十年，不能任由你侮辱，我說誰作弊就是誰作弊！周道已經被開除了，任誰說都沒用。”賈副校長一貫驕橫，從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也氣的直喘大氣。
陳凡鼻子一哼，“我這樣說，對你還是客氣的，你們還有人格？你們兩人根本就不配‘老師’這兩個字。這兩個字用在你們倆的身上，就是對人民教師的極大褻瀆......”
還想再罵幾句，一聽電話來了，看到是魏瑩瑩的，一想壞了，說好四點鐘到酒店的，現在已經四點二十了，可能是魏瑩瑩已經到了，見他還沒到，打電話問問情況的。
陳凡走到一邊，按了接聽鍵，“瑩瑩，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你在哪裡啊？我記得你好像不是一個不守約的人？”魏瑩瑩問。
陳凡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我在**學校，一個幫助過我的大姐家裡的孩子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這次考試連附加題都做出來了，可班主任還有副校長，硬汙衊這孩子抄襲另一個跟他試卷雷同的學生。說什麼那個學生家裡有錢.......我想這一定是這兩人故意的......要開除這孩子......”
魏瑩瑩說：“這樣吧，你問問這孩子的家長，想不想到彭城育才學校讀書，這學校是魏氏集團投資的。”
陳凡一聽，彭城育才學校，那可是彭城最最頂尖的學校，師資力量雄厚，招的學生也是最優秀的，而且是十二年一貫制，在這所學校就讀，考上大學的機率不知比其他的學校高出了多少倍。就說：
“這麼好的學校，很多人都搶破頭呢。我先謝謝你。電話不掛，我先問問。”
來到周麗身邊，問：“周姐，如果把周道轉到彭城育才學校，你願意嗎？”
彭城育才是什麼樣的學校？
周麗不是不知道，做夢都想把孩子送去。
可是，那學校除了要求成績好之外，還要繳納高額的學雜費。只可惜家裡負擔不起。
眼睛裡剛剛閃過的亮光又慢慢地變暗了。
“我巴不得呢，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