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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或88年早春(有點記不清具體哪一年了,可能是,只是大體推斷),正月二十幾的樣子,鼠人突然接到玖姐打到學校的電話,說上海致哥家三嫂嫂盛健突發腦溢血去世了,商量一起去上海弔唁慰問。
鼠人聽到這個訊息非常震驚也很傷心。在此之前,陳家這一代兄弟姐妹,除了早年夭亡的陳森,還都成雙成對,完整無缺,沒想到,現在從最好、最美滿的家庭開啟了缺口,豈不痛哉!這是怎樣的一個突發情況呢,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世事難料啊!
不管是個什麼情況,鼠人和玖姐連夜買了火車票,趕火車去上海。那時火車速度慢,晚上從合肥上車,到上海已是清晨了。此前得到資訊,知第二天上午三嫂就在上海龍華殯儀館舉行追悼會了。看看時間到致哥家再去殯儀館已來不及,就和玖姐直接去殯儀館了。到了殯儀館,問到了盛健的儀式尚未開始,於是鼠人匆匆在門口的花店,準備了一個花籃,寫上字,和玖姐以四姊妹名義送別三嫂。
三嫂和致哥解放初在福州結婚成家,其時遠哥15歲,跟致哥去福州上學,就在致哥身邊,三嫂是看著這個弟弟讀完中專,走上工作崗位的。遠哥聰明乖巧,很得哥嫂喜歡,後來通訊、出差探親,一直和致哥一家保持密切聯絡,大梅阿妮和這個“陳(母音)叔叔”也很熟悉、親熱。有次遠哥出差到上海後回家,還講到在致哥處,大梅阿妮打乒乓球,為該誰發球而爭執,讓陳(母音)叔叔做裁判,遠哥還挺有意思的說,兩個人,一人是梁麗珍,一是李赫男,現在李赫男發球。鼠人聽了很新奇,一直記在心裡呢!梁麗珍、李赫男是當時很有名的女子世界冠軍噢。此刻致哥家發生這突然的變故,遠哥遠在東北邊陲,在靖江老家的小姐姐也不能到場,鼠人和玖姐代表四姊妹,也是理所應當了。
追悼會現場莊嚴肅穆,參會的人很多,有致哥、三嫂單位的人,更有親戚朋友,鼠人和玖姐現場除見到致哥、大梅阿妮和阿婆外,也見到秀姐、協兒及吳振達等,當然更有許多未見過的親戚在場吧,當然這場合也不便去攀認的。會上單位領導致悼詞,大梅致答謝詞,真是聲淚俱下,痛徹心扉的由衷表達。這件事,委實來得太突然了!
有些親戚先到過致哥家的,追悼會後就直接走了。鼠人和玖姐還是得到致哥家中去看望、慰問。跟著返回的車一道走,正好可以幫拿拿東西。主要有不少的鮮花花籃,都搬著隨車運回家了。回來在大廳左前方一角放得滿滿的。
玖姐和鼠人首先向致哥、大梅阿妮表示哀悼慰問,希望節哀順變,保重身體!同時也問候阿婆,她雖遭此意外變故,仍是忙著不停。致哥也說了三嫂突發腦溢血去世的具體情況。
那年春節是三嫂嫂剛退休不久,有老同學來訪。兩位同學與三嫂嫂多年不見,來訪還是很高興的。一家人在家裡包餛飩待客,一起忙忙聊聊,相處很融洽很快樂。直到晚上,吃過晚飯才離開,三嫂嫂送她們到附近公交車站。可就在公交車站聊著等車來的時候,三嫂嫂突然頭暈不適,靠著路邊的電線杆就往下癱,二位同學見狀,大為吃驚,連忙上前扶住,也不知怎樣急救,其中一位到致哥家告知此情況,致哥和兩個女兒趕過來,立時要救護車送醫院。然而送醫院搶救無效,不到兩個小時就走了。致哥講,她中風中在小腦血管上,小腦是管動作的,頃刻間就語言動作沒有了,什麼也沒留下,走得太快了。
這突發的變故實在難以接受,那兩位同學也十分的尷尬。本來熱犖犖的同學相聚卻變成這樣一個結局,情何以堪啊?早知不來呢!可誰又想到會這樣?理智一點的致哥也許不會有怨懟,大梅阿妮面對突然的喪母之痛,就難免有責怪的言語了。鼠人和玖姐在致哥家還是住了一晚的,玖伯伯也想勸慰勸慰兩個侄女,可此刻什麼樣的言語能勸動呢?阿妮在睡覺時常常突然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