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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眼神微妙地問道:“怎麼?亨泰集團上層要變天了——這個訊息圈子裡早就傳遍了。你的靠山都要倒了,你還不知道嗎?”
夏庭晚站在原地,他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像是突然之間失了聲。
雪花無聲無息地飄落在臉上,冷得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那一瞬間,就連溫子辰也不由自主慌得微微抖了一下。
葉炳文像是突然間找到了致勝的樂趣,他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領,看著夏庭晚失神的樣子。
隨即才隔空指指夏庭晚的臉,眉毛也跋扈地揚了起來:“夏庭晚,我的話,你給我原封不動轉告蘇言,告訴他可別把我逼急了。他以前是不怕我給他使絆子,現在可就不一樣——敢動韶光,我就和他拼命。”
“為什麼要我轉告?”
夏庭晚面色蒼白,可他仍努力把腰挺得筆直。
他凝視著葉炳文,一字一頓地道:“是你自己沒膽子去和蘇言當面放話嗎?”
“你……!”
葉炳文臉色發青,可是他這一次,倒硬生生收斂住了怒火,只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低聲說:“我是不是沒膽子,你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話音未落,葉炳文帶著保鏢轉過身走了兩步,忽然又想起來回頭狠狠斜了一眼溫子辰:“你還不過來?”
溫子辰身體一顫,眼睛下意識地望向夏庭晚。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裡劃過了無比真切的恐懼,竟然隱約流露出了一絲求助的意思,看得夏庭晚心口都不由一窒。
可是溫子辰最終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低著頭快步跟了上去。
一直到葉炳文的車駛離停車場,夏庭晚才有些虛脫似的扶住了趙南殊的手臂,兩個人坐上了車往香山開了回去。
h市的冬夜十分熱鬧,也是因為馬上就將到聖誕節的關係,市中心的cbd廣場上由可口可樂公司贊助用廢棄的飲料罐佈置出了巨大的聖誕老人像。
馬路邊,大人們牽著戴著紅色聖誕帽的小孩子,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神情。
夏庭晚捂著額頭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卻對一切都感到陌生和茫然。
溫子辰和葉炳文究竟是什麼關係,或許,之前溫子辰對他說過的那個性虐狂就是葉炳文。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夏庭晚就感到胃裡一陣不舒服,可是卻越想越覺得接近事實。
人與人之間的機遇竟如此弔詭,看似是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與彼此聯絡著,卻又感覺格外真實。
還有葉炳文提到的亨泰上層變天……
夏庭晚並不是權貴,他根本無法探知那個階層流通的訊息,這更使目前的一切線索都像迷霧一樣籠罩了他。
他想起蘇言臨走前那一夜溫柔地捧著他的臉,跟他說自己想要卸任離開亨泰。
所以真相究竟是什麼。
是蘇言真的想要就讀文學系,還是亨泰內部權力傾軋蘇言最終無力出走,蘇言除了身體狀況,究竟有沒有別的險情。
這些問題,他通通沒有答案。
他的人生像是猝不及防跌入了灰暗陰冷的迷宮,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碰得頭破血流。
而最絕望的莫過於他越來越意識到——這迷宮,恰恰正是最愛他的人建築給他的,自以為安樂的巢穴。
抱著疲憊的心情回到香山時,夏庭晚完全沒想到,一樓寬敞明亮的大廳里正有一個熟悉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等他——陸秘書。
“夏先生。”陸秘書一見他進來,直接站了起來。
“陸秘書,”夏庭晚吃驚地吸了口氣,隨即趕忙大步走了過去。
陸秘書是蘇言生活中最親近器重的秘書,關於財產、法律等重大事務,以及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