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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餘斂去關於前世的猜想,只將關於丫鬟的猜測告訴了陳明軒。
陳明軒也不問為何這麼些天過去,她才想起那日的不對勁,命盯著那邊的暗衛不著痕跡地將那個丫鬟帶出來。
暗衛畢竟是大長公主手下的精銳,將丫鬟帶出府後,甚至還留了一個人易容為那丫鬟的樣子,防止被被察覺。
暗衛這幾日一直盯著盧府盧小姐,因此模仿起這個重點觀察物件的丫鬟,也是駕輕就熟,裝起病來,連那位丫鬟最親近的小姐妹也沒發現不對勁。
大長公主府地下室,韓惜寒睜開眼,看見眼前的刑具,只驚訝一瞬,立刻恢復平靜,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
將這個丫鬟的全部舉動淨收眼底,江餘雙眼一亮,邁開腳欲現身,卻被大長公主抓住胳膊。
「先晾她幾天。」
見大長公主心情頗好,顯然心中有數,江餘乖乖縮回腳,聽母親吩咐。但她到底有些得意於自己最先發現背後之人埋下的釘子,便多瞧了幾眼。
這麼一多敲,江餘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這人的身型很是眼熟。
但是看面部,確定是第一次見。
奇怪,暗衛說她臉上無任何東西,這就是她的真實面貌,哪裡覺得眼熟呢?
直到年後,江餘一家回到狀元府,在接見胭脂鋪中的管事來匯報時,江餘見著貼著花黃的一位女管事,找出了這份熟悉感。
這位是被她從人牙子那買來的17號,江餘當時直接將人交給墨竹調教,並未注意這人已經成為店鋪裡的三位管事之一。
想到這位的身契上的名字,江餘問:「韓管事家中可還有親眷。」
韓憐苗心中一緊,想到這位郡主夫人慣來直爽,待人也寬和,不像是那些背地裡耍些陰鬼手段之人,猶豫片刻,道:「我還有一親妹,她……與我走散了。」
江餘細細打量韓憐苗的長相,可她臉上的疤痕太大,破壞了整體的和諧,就算用花黃遮著,仍舊可看見那猙獰醜陋的疤痕,實在看不出她和大長公主府中關著的那人有什麼相似之處。
長時間注視著別人的傷疤不好,江餘斂目,示意墨竹取來藥瓶,遞給韓憐苗。
「這鐘脂粉有淡化疤痕的效果,你先試一試,若用著尚可,以後便在鋪子裡推出。」
接受完韓憐苗的拜謝,江餘又處理了些瑣事,便躺下了,同時懷著兩個孩子實在辛苦,久坐腰痠。
可沒躺多大會兒,門外傳來徐管事的聲音,聽語氣,似有急事。
「進來說。」江餘半靠在床頭,墨竹替她將簾子放下。
徐管事很是難為情:「隔壁張府門口鬧了好一會兒,您看……」
「發生了什麼事?」江餘蹙眉。
徐管事沒想到江餘這會兒還不知道,見墨竹低著頭沒有表情,只得硬著頭皮說:「張夫人拉著張少爺與張老夫人在府門口吵了起來,好似是為了江家的事。」
江餘也沒多問,讓墨竹出去,邀張夫人來狀元府小住幾日。
墨竹沒一會兒功夫便回來,身後跟著抬頭挺胸氣勢昂揚的張夫人與垂頭喪氣的張鑫陽。
活像是一隻鬥勝的雞媽媽帶著一隻被欺負慘了的小雞仔。
江餘躺了片刻,此時已不那麼累,欲起身,被張夫人制止住。
「都是一家人,不講那些,你好好躺著。」說著還順手將旁邊墨竹欲遞給他們蓋腿的毛毯給江餘披上。
「你現在身子重別操心,我應付的來。那老貨要臉,在外人面前拉不下麵皮,可吵不過我,只是這幾日就要打擾你們,鑫陽也要勞煩女婿多看顧些。」
江餘滿意於張夫人現在不讓自己憋氣的態度,關切地看向旁邊抽抽搭搭的張鑫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