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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甚至是有些虔誠的將手放在了牡丹的大肚子上,這會子小傢伙似乎還醒著在,忽然踹了一腳,剛好踹在衛琅宴的手下。衛琅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覺得血往頭頂衝起,忽然就忍不住低頭在沈牡丹肚子上鼓起的那個小包上親了一口,親完還不忘傻乎乎的直樂呵,「牡丹,他在動了。」
沈牡丹何時見過宴王這般的傻樣,連兩人重聚的傷感和激動都有些淡去了,她也忍不住笑道:「自然會動的,每天都在動……「她又問道:「殿下,您怎的這個時候回來了?那邊可如何了?「她瞧著他瘦了許多,也黑了許多,面容更加硬朗了。
118、
衛琅宴半年時間沒瞧見沈牡丹,這半年他幾乎全身心的投入在戰場上,可每當空閒下來,他總是忍不住思念,思念那遠在千里之外的愛妻和她腹中的孩子,那種思念猶如萬隻螞蟻撓在心頭。突聽聞她來到關卜,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衝過來看她,只那時戰事還未結束,他只得壓下心中的思念與激動安排了下事宜,這才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戰事未結束,他不可能待多長的時間,等天亮就要離開。
他不捨,卻也沒法子,他如今不僅是她的丈夫,更要為他手下萬千計程車兵和這天下的百姓負責,他心中有些愧疚,伸手把沒重多少的沈牡丹攬入懷中,雙手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腹部,低聲道:「那邊戰事未完,待天一亮我就要離開了。」
「我理解殿下,殿下如今不必擔心我,其實殿下不用回來的,我一切都好。」她說著忍不住抬頭親了他剛毅的下巴一下,又繼續道:「殿下,其實我覺得景王掠了我倒不是真的想要逼迫你就範,我倒是覺得他有些想惹你生氣,總歸不是個壞心的,你也不必在擔心他了。」
衛琅宴眉頭微皺,「不管如何,他掠了你,這是他的錯,既然做錯了,就該受到懲罰。好了,暫且不說這事了,我聽馮侍衛長說你還打算回平陵了……」他看了眼他高高隆起的肚子,道:「都七個多月的身孕了,天氣也炎熱了起來,你這往回奔波如何使得,就在這裡住下,安心待產就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管了。」
他說罷,又察覺沈牡丹的腹部有小包鼓了起來,他人就又呆愣了起來,傻樂著伸手去輕撫肚上的小包,後來又忍不住隔著衣衫在牡丹的肚皮上親了兩口。沈牡丹忍不住輕撫他的發,笑道:「殿下,您這樣子若是讓人瞧了去,可就沒了威嚴啦。」
衛琅宴抬頭,一本正經的道:「本王親親自己的孩兒,誰敢說不妥,本王用得著對自己的妻兒威嚴嗎?」
沈牡丹忍不住失笑,伸手撫了撫他消瘦的臉頰,「殿下說的是,殿下的威嚴一直不減。」
兩人也都知天一亮就要分開了,這一分開只怕又是幾月的時間,兩人也都不提那傷心事兒,只抱在一起親親密密的聊著天。沈牡丹本想抱一下宴王的,奈何肚子大了,挺著腰身都有些抱不住他了。
這些日子衛琅宴實在想她的緊,兩人說了會話,他就忍不住捧著牡丹的臉蛋親了起來,先是親了額頭,順著額頭來來到眼睛,鼻樑,嘴唇,最後在唇上細細的啃咬,親吻了起來。牡丹側坐在他的身上,雙手環住他的頸子,也回吻著衛琅宴。
兩人親了好一會都有些氣喘吁吁的這才分開了,後又相視一笑,心中都只剩下無限的惆悵和說不出的柔情。
兩人就這樣抱著坐到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衛琅宴在心底嘆了口氣,越發的捨不得了,他撫著牡丹的肚子,道:「我說的話你可記下了,就在這邊好好養著,等到生下孩子再回平陵去。」
牡丹擔憂道:「殿下,話雖如此,可平陵那邊該如何說?這都好幾個月時間了,王府還有各種人情往來的應付,這長時間沒瞧見我,外人會怎麼想?」這的確不是個事兒,且孩子在關卜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