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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琅宴先是楞了一下,等溫軟的唇離開了他這才知道牡丹親了他,心中一陣悸動,又看著她的目光終於不再躲閃,哪兒還會不曉得她的心意,一個沒忍住猛的拉她入懷,捧住了她的臉頰,重重吻了下去。
這個吻小心,溫柔卻又狂暴,沈牡丹心下害羞卻還是輕輕的回應著他,主動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碰了碰他的舌,引的他更加狂熱的吸允著她的唇和香滑的小舌。
等到沈牡丹腦子發暈的時候,衛琅宴這才鬆了她,看著時辰不早,又說了兩句情話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沈牡丹站在原地,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頰,心中既甜蜜又憂愁的。
她先前茫然,現如今終於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對殿下也是有情的,她打算不再躲避了,好好的謀劃將來,替沈家也替自己。
說起沈家,除了二伯母這個攪屎棒其他的人都算挺好的。老太太雖然看不起他們三房但也不會聯合大房和二房怎麼陷害他們,最多就是冷落他們三房。大房的大伯適合做官,當年也只是站錯了隊,這次她一定不會再讓大伯重蹈覆轍了。大伯母這個人也很明事理,對他們三房也不錯。自己的幾個堂哥堂弟性格雖不相同,但他們各有各的特色,心腸都不壞,幾個兄弟姐妹也都算和諧的。想要沈家強大起來,自然要沈家的男兒們強大起來。
二堂哥沈慶冬的性子隨了大伯,謹慎,有些小聰明,適合在官場混。七堂弟沈慶年比較愛武一些,或許可以給他請個正統的師傅教導他,之後送去軍隊操練操練。八堂弟沈方辰雖然沒有大房的沈慶東聰慧,但性子沉穩,這樣的人也適合在官場混。不過如今他年紀還小,倒也不急著,先尋了名師教導兩年再說。至於阿煥,他如今已經是儒生了,同樣年紀有些小,也可以先請了名師教導兩年。
她既想沈家強大起來,也想殿下今後的帝王之路要輕鬆一些,別的她或許做不到,但是她可以利用自己這些年學到的東西多多賺些銀子。財務乃是一個國家的根本,也是軍隊的根本,只要有了銀錢,才能廣納人才,招兵買馬,購置糧食滿足軍中的一切所需。她還記得當初殿下把那琉璃杯子給她的時候,說那東西是蠻夷折騰出來的物件,挺貴重的,她打算把燒制琉璃的方子交給殿下手下的人去折騰。這東西若是能夠燒製出來,相信能為殿下帶來不少的銀子。
想到這裡,沈牡丹有些坐不安穩了,回房去把當初記下燒制玻璃的方子給抄寫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讓沈家的車夫駕著馬車,帶著秦念春去了陳家。
陳家是平陵的世家大族,嫡出長子陳弘文跟隨殿□邊做侍衛長,對殿下很忠誠,幫著殿下處理一些庶務,這方子可以交給陳弘文讓他來折騰。
沈牡丹很快就被請進了陳府,秦念春也跟著進去了,等進了客廳,沈牡丹瞧見廳中除了陳弘文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那身材魁梧的漢子見到沈牡丹本是一副很敢興趣的模樣,待一瞧見跟著進屋的秦念春,眼睛立刻瞪了起來,使勁盯著秦念春。
最後這魁梧大漢實在受不住秦念春對他的無視了,大步走到秦念春身邊,拉著她就朝外走去,「秦念香,你跟我出去一下!」
秦念春甩了下,沒甩開這魁梧的漢子,跟牡丹說了聲就出去了。牡丹原本還有些擔心的,陳弘文已經笑道:「沈姑娘莫要擔心秦姑娘,那魯莽的大漢是秦姑娘的師父和收養人,不會傷害她的。」
沈牡丹這才放了心,又把昨天夜裡寫下的方子交給了陳弘文,笑道:「這是當初我在一本遊記上記下的琉璃燒制的方子,我自個也不曉得到底是不是對的,想著殿下或許用得著就過來了。陳公子不妨讓人試試看,找到上面的礦石來試一試,或許能夠燒製成功也說不定。」
陳弘文看了眼手中的方子,心下有些訝然,他知道殿下對這姑娘的感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