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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復活地又精神抖擻地繼續奮戰不歇。
“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叫碗粥吧?”
姚月明柔聲地湊近他,雙手將他的一隻手掌包裹得密不透風,鑑於聽張玫揚說起是他叫的救護車,秦檀也就勉強忍耐了這種明顯有些過了的親暱,而戈苑也沒精力再跟姚月明置氣了。
“病人才剛用藥,最好一兩個小時後觀察情況再進食。”
醫生囑咐了一句。
“那你還想要點什麼?”
幾雙眼睛期盼地看著秦檀,肉麻得令他消受不能。
“我想要好好睡一覺。”
一番磨蹭後,緊握他雙手的一男一女不情願地被張玫揚他們帶了出去,秦檀這才長長吐了一口氣,頭深陷進枕頭裡,頓時就夢入黑甜鄉。
這幾天秦檀在戈苑和姚月明婆婆媽媽的一通嘮叨下,只能乖乖待在醫院靜養,可把張玫揚忙得不可開交,結結實實地幾天連軸轉,等到秦檀出院那天再見他,在別緻的絡腮鬍新造型下硬是老半天沒認出那位老兄是誰。
“出院了,想吃點什麼好的嗎?”
經過幾天殷勤伺候,姚月明好像漸漸融入了秦檀的圈子裡,這讓秦檀很懊惱,本來就礙於他家世的面子不好對他攤牌,這下更加沒法開口了,一出院門他很自然地就被安排進了姚月明的車裡。秦檀略略思索了一會兒。
“我想吃熗鍋面。”
“啊?”
姚月明一臉詫異。
“滿滿一碗熱騰騰的,再來點小鹹菜。”
秦檀居然手倚著車窗,揉揉太陽穴笑了,看得姚月明既費解又有點心跳加速。男神要吃熗鍋面,那就去唄,多大點事啊。
他還真就載著秦檀直接繞道去了一家麵館,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幾個還矇在鼓裡的電燈泡給甩了。
一路上秦檀被姚月明炙熱的眼神逼視得透不過氣,到了麵館剛落座就藉口方便,直接金蟬脫殼跑門口透氣去了。果然沒一會兒戈苑他們就打電話來找人,隨便應付幾句掛了電話,秦檀終於能夠靜下心來自在地獨處一會兒,又自然而然地因為熗鍋面而想到了那個溫和而怯懦的小胖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撥了個電話給朋友,朋友嘰裡呱啦地說個明白,小胖子的傷好得差不多,護理期到了一半就把看護給打發走了,傷口也並不是很誇張,恢復良好,遠遠算不上有多可怕,估計沒什麼大問題。秦檀掛了電話,滿臉不大高興,這臭小子就愛強撐,估計又是捨不得錢,反正護理費又不能退,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反正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人財都打點到了,他愛逞能是他的事,愛咋咋地吧。
剛回到大廳裡,麵條正好上桌,兩碗熱騰騰的羊肉熗鍋面,師傅現拉的麵條,碼了蔥花和小菜,姚月明還細心地吩咐不要加辣子,湯汁十分濃郁。
這兩天秦檀吃得很清淡,一律是戈苑和姬齊小火慢熬的老火湯和稀粥,倒是很養人,就是不開胃,寡淡得讓常年不開伙做飯的秦檀十分難受。一看麵條上桌,他也不客氣,直接操起筷子大口吃喝,麵條倒是很筋道,小菜倒是很新鮮,湯汁倒是夠火候……
就是一股揮之不去的味精味讓他竟格外地懷念那天清晨飄著點點油星,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又清又甜的那碗紅油肉絲熗鍋面……託在小胖子那白嫩細緻的雙手裡,一口湯暖人心脾……
袁元正在做一鍋生滾粥……這是他傷後第一次出去買菜,他做得特別細心,在白滑細綿的白粥裡慢慢摻進一點瑤柱絲,一點點瘦肉,一點粉腸,一點碎豬肝和火腿絨,他安靜地坐著,手握一柄湯勺,把米粥攪得稠密,晶瑩的米粒一顆顆得如同小珍珠,盛了一小碗在上面撒幾顆枸杞和香蔥,很勾人食慾。
吃飯啦,吃飽了還要繼續奮戰,他找到了一份新工作,他不能停,只要他還醒著,